周瑜出現後,朝著甘寧比了個手勢,甘寧意會,笑道:「看來都督大人要親自款待孔明先生,蓉兒,我送妳回去休息。」

 

蓉姬雙手緊摟住甘寧的後頸,將臉埋在他鎖骨間,悶聲道:「嗯。」

 

兩人將諸葛亮周瑜連同玉珮一同拋置腦後,反正犯傻不看狀況向來是甘寧的事,聽命行事毫無意見則是蓉姬的作風,兩人離開也是離得理所當然。

 

甘寧將蓉姬帶至張昭給自己安排的客房,一腳踹門,門甫打開,甘寧卻站在門口不動了。

 

「怎麼了?」蓉姬問道。

 

甘寧直白:「……我發現我從未與妳在正常的地方雲雨過。」他們總是野合。

 

蓉姬禁不住在他的頸間笑出了陣陣顫動,抹著笑淚說道:「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人能逗我笑。」

 

甘寧走進房,將蓉姬放在榻上,只見蓉姬衣衫不整,酥胸因為被他方才的孟浪欽得紅撲撲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在一身紅衣之下,她腳上的混濁液體顯得迷濛,甘寧左找右尋,最後一臉尷尬,扯了袖子就要替蓉姬擦腳,卻被蓉姬一把抓住手,蓉姬手腕纖細,手勁卻是奇大無比,甘寧吃痛悶哼,卻見蓉姬邪佞一笑,手指沾起那些精液血液,往口中一吮,說道:「興霸,聽說在你房裡能待超過三天的女人沒半個,全身上下都被你凌虐個半死,而且還用極其殘忍的方式行房,當真?」

 

甘寧怔著一會兒,好半天才嚅囁道:「我……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就會忘我……妳別誤會啊!我做的事情跟平常在妳身上做的沒什麼兩樣!」

 

蓉姬笑了,原本併攏的雙腿竟然就這麼一開,手指擺在那花徑口,指尖逗弄著紅豔的蓓蕾,問道:「是怎樣的作法呢?」

 

甘寧見著蓉姬如此,吞了吞口水,也跟著爬上榻,拆著剛才本來就沒繫好的褲帶,手一扯,將蓉姬的紅衣衫扯了個半裸,嘴巴銜住蓉姬的乳尖,蓉姬不喊不叫,臉色不變,撫觸過自己下身的手緩緩地爬梳著甘寧的髮,將他的髮打散了。

 

甘寧吸吮著蓉姬的乳尖,勃發的下身把蓉姬壓著斜了就急急忙忙長驅而入。因為剛才射過了一回,這一回時間自然就長了些,只見甘寧吮著蓉姬的乳頭到一半變成啃咬,最後一個拽手,將蓉姬整個人翻了過來,抓著蓉姬的髮,蓉姬的紅衣大敞,往臀間滑落,甘寧聲音聽起來幾乎都茫了,急道:「別!紅衣服別脫!這樣子我在人群中找不到妳!我怕!我怕只有我知道的事情被大家都知曉了,我會變回一個人啊!」

 

甘寧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像個孩童,蓉姬一愣,頭髮已被甘寧猛然抓住撞上了牆,甘寧的手指力氣大,抓著她的腰部時,蓉姬只覺得疼到像是用掐的,然而她素來耐疼,是以一聲不吭,甘寧髖骨往她的臀部用撞去,撞得整面牆震了震,竟搖倒了甘寧這幾個月來住在張昭這兒放置的櫃子。

 

「匡噹」一聲整個櫃子垮了下來,蓉姬的額頭竟伴隨著那聲響撞出了個坑,頓時血流如注,蓉姬沒有抬手拭血,只覺得男人的巨根不斷地往自己這兒捅,她眼角餘光瞥見甘寧的櫃子倒出了一堆紅豔豔的衣裳,有些上頭還染了血,顏色稍深。

 

蓉姬愕然,隨即嘴一咧,笑了。

 

原來這男人一直拿紅衣裳套在女人身上,用這種方式交媾,在這裡尋找著只有他倆存在的世界,無怪乎女人在他房裡撐不過三天,能夠承受這種疼痛的人,全天下也只有她張蓉。

 

 

 

甘寧最後留了下來,留在江東,直到生命中的最後一刻,成了親,成了爹,史書上記,孫權讚曰:「孟德有張遼,孤有興霸足相敵也。」

 

哪裡知道蓉姬卻沒有留到最後,留在孫權的興霸這兒,卻在孟德那邊碰上了張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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