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與蓉姬滾床滾得血腥又骯髒,病態又哀傷,只見蓉姬一身紅衣亂敞,被甘寧壓在稻草堆上,髮上額上都沾上了稻草,手腕上汩汩流著鮮血,甘寧褲頭解開衣裳未褪盡就直接挺入,狂亂地在女人身上呻吟著,褲帶上的鈴鐺隨著推進的律動大聲作響,汗水從甘寧的背心的黥紋滑落,滑至蓉姬攀著他背的血腕上,沾鹽似的汗水碰上了蓉姬的傷口,惹得她陣陣吃痛,差點忘記幽徑裡頭被大喬指甲給剜傷的痛。

 

甘寧的男根在蓉姬體內一進一出,來回摩娑著大喬指尖撫觸過的傷口。

 

 

 

『想借那枚玉珮?這還需要我同意嗎?妳們張家從我這邊奪走的還不算多嗎?甭說是張家……當年我也是破城被擄進妳那伯符哥哥的帳營,委身於他……他可曾對我半分好?完全沒有!他只是覺得我撐出場子來體面!英雄美人……美人,哈哈哈哈,美人……他愛的不是美人,他愛的是……。』

 

大喬一頭長髮垂肩,完全沒有梳整卻是平滑柔順,一雙眼睛若非此時迷離,定是大而明亮,肌膚因為長年未見陽光而賽雪無瑕更似白玉透光,身子骨纖弱惹人憐愛。

 

『妳倒是幸運,只消在自個兒家中劈個柴,就能讓孫伯符那武癡為妳如癡如狂。妳可知道我因為你們,吃了多少苦頭嗎?妳可曾嘗過未出嫁之前,被人道英雄的男人給粗魯地摔到榻上蹂躪?妳可曾在大婚之夜,親眼見到自己的夫婿手把手地教著一個乾癟而一臉冷樣的紅衣小孩舞劍,而將自己擱置在新房不管?妳可曾體會自己的夫婿進出都要攜著一個女孩,相處時間比起自己還要多上數倍、甚至是鎮日帶著那女孩在身邊?』

 

大喬的纖手猛地往蓉姬下身探去,蓉姬面無表情地望著她,雙手只能無助地藏在背後絞著,忍著大喬長長的指甲在她的甬道裡頭胡亂抓鑽,鮮血從她的股間流出,大喬的眼淚亦然,最後見著蓉姬依舊神色未改,大喬的手抽出,搭在她紅豔豔的肩頭上,腦袋無力地垂在她的胸前,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了他,所以才會這麼地討厭妳……。』說著,手順勢滑下,將自己懷中屬於孫策留給她唯一的遺物,那枚玉珮取出,親手別在蓉姬的腰間。

 

 

 

甘寧在舐乾了蓉姬的血之後,迷亂之餘射了精,最後軟搭搭地沉睡在蓉姬的身上。

 

蓉姬扶起這個身體精壯結實的男人,手指輕輕地撫過他身上摻著紊亂傷疤的刺青,想起當年甘寧一臉尷尬地撞見自己與孫策交合的局面,最後一個大男人淚眼花花地跪坐在年僅十餘歲的她面前,捧起她因為緊握雙拳而掐出血的雙掌,捧在臉頰上哭聲道:『我也曾經像妳這樣子……妳莫寂寞、莫慌張、莫絕望,我還不是這樣子光明正大地活了下來,把傷疤用圖案遮著,就沒有人看到……。』

 

『但是我天天都會流血,結不了痂。伯符哥哥太巨大了,我的年紀太小,那裡還很狹窄……。』

 

『沒事,妳穿著紅衣呢,別人看不見的。就算妳全身血淋淋的,也只有我知道。我叫甘寧,字興霸,妳呢?』

 

『張蓉,弓長張,草字頭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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