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調之章】

 

第三十二夜 變調的開始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還是沒有變。喜歡野砲,喜歡把人的眼睛矇住,喜歡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變的,是你原本喜歡十一歲的孩子,現在喜歡的是二十一歲。」

 

女孩說完這句話立刻就想要奪門而出,但是我畢竟是當過兵的男人,速度反應都比她還要快,早在她旋開內門門把的那一剎那,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三步併作兩步,跑到門口將她急欲開門的手抓住,她用力掙脫,我便抓著她的長髮,將她的頭抓去撞牆。

 

她的前額硬生生地在我的房間牆上留下了怵目驚心的血漬,雙腳發軟地跌坐在地上。

 

她此時面無表情,只是抬起手來摸摸額頭,看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後看著我。

 

我看著她,也是膝蓋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妳……妳是……」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為什麼?我大學畢業後,總算搬到了一個新城市,急欲掙脫的過往,好不容易在這麼多年以後遺忘了,為什麼又再次提醒我,而且是用這種激進的方式?

 

「是妳吧?是妳沒錯吧?」我看著她。

 

「不是我。」她看著我,面不改色,說得很淡很輕,「不是我。」她又強調了一遍。

 

我突然不知道哪來的怒氣,用力把她剛穿上的衣服扒下,她的內褲上全部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用力地抓著她的頭去撞地板,一次又一次,她只是悶哼而沒有大叫出聲。

 

她也沒有改變嘛。

 

她的身下濕潤,我的手指頭又這樣子插入她的小穴中。

 

「絕對不出聲還有淫蕩的小穴,妳也一點都沒有變!」我惡聲惡氣地跨坐在她的背上,這時候我的老二又硬了起來。

 

她沒有看我,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用力抬了起來,問道:「幹,妳死了沒?」

 

「還沒呢,『大哥哥』。」她滿臉是血地笑了。

 

「大哥哥」三個字讓我全身一陣惡寒,我用力扳過她的身子,爬起身來,再度拿起剛才那些枕頭巾什麼的,全部都往她的眼睛上矇、耳朵上塞、嘴巴裡堵。

 

整間房間裡就只聽見她微弱的呼吸聲還有我粗重的喘息,我全身還是赤條條的,找不到樹枝之類的東西,我就隨便抓了一把筷子,直往她的陰道裡捅。

 

用盡生平之力捅著。

 

「我都快忘了,妳卻要我想起來!想起來是吧!我就讓妳想起來!」

 

最後捅到我拿著筷子的手握不穩,她的陰道被捅出血來,我將整把筷子隨便往地上摔去,握住我的老二插進她的陰道裡,粗魯地推送著。

 

又一次地。

 

被矇住雙眼的她,反應與當年毫無二致。

 

她長大了啊。

 

『大哥哥。』

 

我想起她這幾天一直叫我「大叔」,還有兩人像情侶一般膩在床上的那些事,就一肚子火。

 

我今天本來已經跟她幹過很多次砲了,照理講應該沒有力氣再硬起來、再射出來,但是她額角滿是鮮血,雙手緊緊握拳,眼耳都被矇住的樣子,讓我再度興奮了起來,於是在她的陰道裡又射了一次。

 

我喘息著,從她身上離開,她緩緩地爬起來,將枕頭巾什麼的都從眼睛上拿掉,額角的傷口讓整條枕頭巾染得全部都是血,她將枕頭巾壓在額頭上,淡淡地問我說:「大叔,有沒有急救箱?」

 

 

第三十三夜 愛情的證明

 

女孩此時頭上縫了六針,用紗布繃帶綁住,一臉淡漠地坐在我的身邊,跟前幾天判若兩人。

 

我錯了,我根本就不應該這樣子對待她。當年那股衝動,我應該要壓抑住才對,我以為我變得成熟了,也理智多了。

 

是她自己來挑釁我的。對,沒有錯,是她自己來挑釁我的。

 

「妳刻意來找我的?」我冷冷問道,「那天的車禍不是意外?」

 

「我沒有。」她拿著電視遙控器隨意轉台,眼神空洞,「那是意外。」

 

「性愛成癮都是騙我的?」我又問,「喜歡痛覺、喜歡SM、喜歡被尿液淋頭、喜歡打野砲,全部都是騙人的?」

 

「我沒有。」她這回轉過頭來看我了,額上的包紮可以看見碘酒和血液乾涸後的褐色,令人怵目驚心。她一臉鎮靜,堅定地看著我的眼睛,看得我心虛而且頭皮發麻,我避開了她的眼神。

 

「妳憑什麼?我看妳就是刻意來復仇的。」我覺得痛心,我剛才竟然還想對於這個復仇者提出交往的要求。

 

「就憑這個。」她突然笑了,站在我的面前,她身材修長,身段好看,女孩一臉輕鬆地將褲子連同內褲脫下,小穴就這樣亮在我的眼前,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毫不費力地滑進陰道裡,在裡面翻了幾翻,「滋滋」的水聲就從她的下體發出。當她再度將手指頭抽出來的時候,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淫水,牽絲在雙腿之間,淫液沿著白皙的大腿滑下。

 

我怔在那裡,啞口無言。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濕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性衝動過。我這一生中就只有跟一個男人做過愛,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卻連接吻都無法。」

 

她爬上我的身體,額上的紗布白得刺眼,她將沾了淫液的手指頭往我嘴上沾,我緊閉雙唇,卻被她硬生生撬開,她將手指頭放在我嘴裡,淫水特有的味道變從舌尖上傳來,「我一開始根本沒有認出你來,應該說我根本就沒有記憶。但是心裡記不住,不代表身體記不住……」

 

「夠了!」我無法繼續聽下去,用力將她推倒在地,「妳再說下去小心我再把妳打到送醫院去。」

 

說好要成為一個紳士,我本性善良,一點都不粗暴,這是我第一次……對,第一次動手打女人打到送醫,但是那是因為她來挑釁我,我不會再受撩撥了。

 

「那我離開這裡?」她挑眉,卻扯到了額上的傷口,「嘶」地一聲,她撫住額頭。

 

「妳哪裡都不能去,說好待在這裡待上一陣子。妳去哪,我都會找到妳,無論天涯海角。」讓她出去還得了,性侵害未成年少女的法律追訴期是多久?我根本就不曉得,但是我好怕她報警,她原本沒有想起我的,現在卻想起來了,這樣子我要如何重新開始?我這幾年日夜所擔憂著的,晚上噩夢會夢到的,不斷後悔的事情,我花了多少時間來療癒,她卻重新來戳我傷口!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愛著大叔的,因為只有面對大叔,我的小穴才會濕啊。我哪裡都不會去,我好愛大叔。」

 

 

我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她說:「拿濕毛巾把身體擦乾淨,隨便拿件新衣服,我開車帶妳去急診室。」

 

 

第三十四夜 混亂的腦袋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濕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性衝動過。』

 

我很平凡,平凡得要死。

 

一直到大學畢業之前,我都沒有交過女朋友,常常被人家在背地裡嘲笑,但是我也不以為意,整天上網咖去打天堂,玩得不亦樂乎。

 

我實在是很想交女朋友,但是屢次告白都是被拒絕的下場,到後來我乾脆就放棄了。

 

那年我大四,在半夜從網咖回宿舍的晚上,路上一個揹著書包的小學生,梳著整齊的頭髮站在一片漆黑的路邊,望著還亮著白燈有點刺眼的販賣機。我不以為意地走過去。

 

後來我回到宿舍,發現室友們都已經睡了,我自己也還睡不太著,口有點渴,想買罐鋁箔包的飲料,下樓去出去後,發現那個小學生還站在那邊。

 

 

「大叔、大叔。」

 

迷迷糊糊之間,我被叫醒,睜開眼睛,從窗口透著外面的路燈微光,只看見女孩頭上還綁著繃帶,在我身邊一臉擔心。

 

「你一直在呻吟,好像在做噩夢,怎麼了?」

 

我爬起身來,這才發現我睡覺之前,因為她在我面前自慰,讓我又再度勃起,我把她拉到床上,連同著她的上半身衣服都脫掉,用背後式幹了她一發。

 

背後式帶給人征服的快感。

 

幹完砲之後,我緊緊抓住她,這已經不能算是抱住了,以防她逃走,可能事實在太累了,我竟然就這樣睡著了,卻被她搖醒。

 

她全身依舊是赤裸著,兩只玉乳挺立在我面前,我將她的雙手扳到窗戶上,開始用力吸著她的乳頭。

 

當年那個小女孩還未發育,還沒長出胸部。十年過去,沒想到胸部長成了這麼漂亮的形狀。

 

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房,一邊揉捏著,她的乳頭漸漸地硬了起來,隨著我的吸吮,她也配合著呻吟著。

 

「啪」地一聲,我重重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大吼道:「沒有高潮就不要假高潮!不舒服就不要呻吟!」

 

她臉頰被我打得紅通通的,卻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對嘛,這樣才對,我最怕小孩的眼淚。

 

幹,小孩,我在說些什麼呢?想到這裡,我又開始將她的乳房盈握在手,用力揉捏搓揉著,然後把臉埋進去蹭,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氣味。

 

手指頭伸到她的陰道底下,發現她竟然又濕了,這個淫蕩的女人。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愛著大叔的,因為只有面對大叔,我的小穴才會濕啊。我哪裡都不會去,我好愛大叔。』

 

將沾了淫水的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嘴巴,她的眼神迷惘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嘛。

『我這一生中就只有跟一個男人做過愛,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卻連接吻都無法。』

 

女人這張嘴,什麼謊都可以說出來,不是處女也可以裝成是處女啊。

 

『心裡記不住,不代表身體記不住……』

 

對,我也記住了,我早該記住了,打從一開始,第一次她坐到我身上來扭動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因為太久沒有做愛,所以才會覺得這麼爽。

 

但是我的身體是有記憶的,我的確是很爽沒有錯,但是比起好端端在沙發上做愛,我更喜歡把人的眼耳都矇住、打野砲……甚至對象是未成年少女,那次是最爽的,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三十五夜 舌尖上的腳趾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將女孩的嘴巴用膠布貼住,雙手用皮帶反綁在身後,將她的眼睛耳朵都矇上,關進我的浴室裡。

 

我找來了鎖匠,請他幫我在裡面多加一道鎖,鎖匠覺得納悶,為什麼要在外面加上一道如果裡面沒有鑰匙就開不起來的門。

 

我笑著告訴他說:「我有個小孩,最近開始會亂開門了,我一個單親爸爸有時候出門不方便,必須要留他一個人在家裡才行。喔,他現在正在他母親那裡,我跟老婆才結婚沒幾年就離婚了。」

 

不管鎖匠相不相信,反正有錢賺就好,他也不多過問,我的房間裡就這樣多了一道內門鎖。

 

鎖匠走了之後,我才到浴室裡將女孩放出來,她看起來一臉慘白,雙手都是紫紅的縛綁痕跡。她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妳這樣就出不去了。」我坐到電腦前面,開始打起網頁遊戲。

 

她走到冰箱前面,打開冰箱的門,拿出一罐冰礦泉水,坐在沙發上又開起了電視,說道:「沒有大叔,我哪裡也不能去啊。我沒有錢,沒有家,哪裡都去不了。」

 

正當我盯著網路遊戲發呆的時候,突然一陣冰水從我頭上澆了下來,我從頭到腳全身濕透,我轉頭怒瞪那個罪魁禍首。

 

女孩的空瓶依舊拿在手上,看著我,輕輕地微笑說:「而且沒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

 

說著她蹲下身子來,趴跪在地上,捧起我的腳,開始舔著我的大拇指。

 

我傻眼,雖然身上還是冷,但是她舔著我的腳趾那個樣子更是令人發毛。像是在恭迎某個大仙什麼的,她虔誠又細膩地將我的每一根腳趾舔過,連腳縫中間都不放過。

 

我向來沒有很認真在料理腳趾頭,那應該是很骯髒的地方,現在一個年輕的二十來歲女孩就跪在那裡,像是吃著好吃的食物般地,在那邊舔舐著。

 

腳趾頭被舔過的地方都是一陣酥麻,像觸電一般,她的舌頭又濕又冰涼,雙手柔嫩纖細,跪趴著的時候屁股抬得老高,讓人心動不已。

 

她舔遍了我的腳指頭,接下來是腳踝,每一處都不放過,我乾脆翹著腳,因為另外一隻腳的重量疊在上面,她捧著我腳的雙手好像有點吃力,我用力地用另外一隻腳踹了她的肩膀,吼道:「不要放下來!」

 

「遵命。」她笑了,笑得純真又燦爛,讓我整個人不寒而慄,但是我的老二現在硬的。人在恐懼的情況下,應該要軟屌才對,但是我沒有,對於這種狀況,我甘之如飴,甚至沒有去追究她將冰礦泉水淋在我頭上的事情。

 

我根本想像不到她把礦泉水淋在我頭上,說著「而且沒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她捧著我的手腕上依舊都是紅痕,她的額角有被我用力撞牆的痕跡,她的陰道在她還沒發育完全的時候處女膜就被我硬生生地用老二插入,後來還用樹枝狂插,那些樹枝跟筷子不同,未經磨平,想必在陰道裡全部都是些木屑。

 

我記得我當時落荒而逃的情景,將下半身赤裸的她丟在原地。

 

我本來快忘了,但是是她逼我想起的

 

 

第三十六夜 熱水的極限

 

『我的鞋子在學校不見了。』小女孩輕輕地說。

 

『怎麼會不見了呢?』

 

『不知道,從音樂教室出來之後,我的鞋子就不見了。』

 

她現在捧著我的腳趾頭吸吮著、舔舐著,我另一隻腳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大聲地說:「妳這個淫蕩的人,什麼叫做因為愛我才會濕,妳根本從骨子裡就是賤!」

 

她輕輕地說:「我可能很賤,但是我愛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腳踢開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邊,把保溫熱水器裡面那些接近沸騰的水,用有著把柄的無蓋鍋裝盛了整整一鍋。

 

「說到這裡,我還沒跟妳算清,妳剛才用冰礦泉水淋在我頭上的帳。」

 

我捧著熱水,其實我也不敢真的將這手都有點拿不住的熱水澆到她頭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雖然她本人極力否認這一點),我就無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會去報警,告訴警察,我曾經性侵一個未成年的小學生,那個小學生打著赤腳,穿著裙子,站在販賣機的前面,看著我的表情,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但是隨著時間過去,我漸漸地淡忘了,正確來說是,我刻意地把記憶給封印在心裡。

 

是她自己回來挑釁我的。

 

她看著我,跪在我面前,將頭低下來,說道:「可以喔,這樣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裡?冰水不會凍傷人,但是如果這鍋熱水就這樣澆在她頭上,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不吭一聲,轉身將熱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時候,被一隻纖纖玉手搶著攔在前面。

 

那滾燙的熱水,就這樣澆在她前幾天被我撞傷,好不容易才正要開始結痂的傷口之上。

 

我大吃一驚,連忙將她的手拉過來,將水龍頭扳到藍色的最底邊,把水轉到最大,緊急幫她降溫。

 

「妳這個瘋子!」我怒吼著。

 

「大叔真的好溫柔呢。」她在我的旁邊笑著。

 

「妳要粗暴是嘛!?妳為什麼要一直踩我的底線!?妳為什麼要一直來挑釁我!?妳為什麼要拚了命地諷刺我!?」我真的氣到炸了,水也不沖了,手直接握在那個新燙傷和舊撞傷的手臂上,熱水濕熱熱地和血、碘酒、組織液、痂糊成一團,我看著她的臉。

 

 

她竟然在笑,告訴我:「我說過了喔,我一點都不會痛喔。」

 

 

「幹!死女人!妳他媽再說說看啊!」我一邊將她的手扭轉到她的身後,將她的身體擱在流理台邊,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內褲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來,直接插進她的身體裡。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著狂幹,她的傷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隨著下體的律動越來越快,我捏住她的傷口的力道也越來越無法拿捏輕重,我感受到身體下的燥熱、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觸感。

 

若要具體一點形容握住她傷口的觸感,應該就像是精液摻著經血吧。

 

她另一隻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亂之中扳開了水龍頭的水,水龍頭依舊是指著冷水的最底邊,水變這樣大量地開著,加上我們幹砲的聲音、她小穴還有口中發出的淫蕩聲、我失去理智的髒話狂飆,整間套房熱鬧得很。

 

 

第三十七夜 犯罪的惶恐

 

狂亂之後,我們兩個都疲倦得要死,我從浴室沖完澡出來之後,就呆坐在雙人沙發上,她也靜靜地去沖了澡,現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燙傷的傷口包紮著,沒有傷疤處的完好肌膚,因為被滾水燙過,水泡不斷地起來,她拿著縫衣針,一針一針地將水泡刺破,用餐巾紙輕輕地吸著那些水。

 

到底該不該送醫啊?

 

我對於我的行徑感到懊惱不已。但是這可是她自己撲上來被熱水燙到的喔。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聲。

 

「這樣很好的喔。」她頭髮洗得濕漉漉的,全身白白淨淨地套著我的T恤,表情像是剛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子,在那邊甜笑著。

 

像個瘋子一樣一邊處理著她的傷口,那個我不小心將熱水燙在她的舊傷上,然後沒有立刻做急救,就抓著她的傷處,把她的手扳到後面在流理台狂幹她之後,留下的傷口。

 

「當年的事情妳記得多少?」我想要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停下手邊的動作,頓了很久,方抬起頭來看著我,平靜地說道:「差不多。」

 

這是什麼不精準的回答?

 

「妳最好快點忘記。」我冷冷地說道,「不就是一片處女膜而已嗎?遲早都是要被戳破的,既然妳說妳愛我,那麼第一次給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淡淡地微笑著,這讓我全身發毛。

 

「大叔,從那之後,你一直很自責吧?」

 

當年我還是『大哥哥』的時候。

 

「妳不會報警吧?還有妳當初為什麼不跟別人說?」那件事情之後,我整整躲在宿舍裡兩個月,幾乎不敢出門,偶爾出門一次,買了兩大箱泡麵回家配著吃,就怕警察找上門來,我每天都盯著電視看,每一時每一刻,我都好怕自己的照片被打在電視螢幕上。

 

那兩個月之中我也沒有接任何的電話,躲在棉被裡,簡直就快瘋掉似的。後來老家的人看我完全失去聯繫,找上門來的時候,我還不敢開門,覺得那是警察設的彀,目的是要將我逮捕到案。

 

「大叔,你不要自責喔,也不要害怕。」她已經包紮好傷口,站起身來,從櫃子裡取出吹風機,我以為她要吹頭髮,沒想到她繞到我身後,輕輕地吹起我的頭髮來,我全身緊繃,防著她突然拿吹風機尻我的頭或是燙傷我什麼的,但是隨著她手上的動作漸漸柔緩地撫著我的頸子和耳朵,我逐漸放鬆了緊張的情緒。

 

加害者竟然被被害者安慰了,這是什麼詭異的狀況。

 

「這個社會啊,對於犯過一次錯誤的人,永遠不會給他自新的機會。即便他做了幾千幾百件對的事情,人們永遠只會記得做錯的那一件。」她的聲音伴隨著吹風機難聽的運轉聲,像擴音器般吼在我的耳裡,即便她是輕聲說著。

 

「所以大叔一旦犯了錯,如果我報了警,大叔就有了案底,再也過不回正常人的生活。就跟處女膜破了一樣,再怎麼樣都長不回來喔。

 

這是什麼?在威脅我嗎?我轉身要發怒,她的手卻沒有任何加重力道或是要放開的意思,輕輕地撫著我的肩頸,吹著我的頭髮。

 

「所以我再怎麼樣都不會去報案的,大叔不用擔心。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歡我,所以才會那樣子在樹林間幹了我吧?」

 

 

第三十八夜 夜間的探險

 

那天她就站在販賣機的前面,赤著雙腳,揹著小小的書包,望著我發呆。

 

她說她的鞋子不見了。

 

我看著站在販賣機前的那個小女孩,面無表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起來又不是要買飲料,彷彿是在尋找有燈的地方。

 

我替她投了一杯冰奶茶,雖然那個天氣好像不是很適合喝冰品,但是小孩子應該都喜歡冰的東西勝過熱的吧。

 

『謝謝你,大哥哥。』

 

『妳不回家嗎?站在這裡幹嘛?』

 

她沉默以對。小女孩的長髮遠遠看起來細細軟軟的。

 

『妳幾年級了?』

 

『五年級。』

 

『是嗎?妳看起來好像比一般的小學生還要高。』

 

『對啊,我在班上都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她對著喝著運動飲料的我咧嘴一笑。

 

看起來沒有穿胸罩,雖然發育得很高,但是卻沒有發育到胸部啊。

 

我心裡這樣想著。

 

『應該不用我帶妳回去吧?妳都五年級了的話。』

 

『……不太想回家。謝謝你的奶茶,我剛好身上錢也不夠買一杯飲料。』

 

我也不太想回去,就跟她坐在販賣機旁邊的長凳上聊了起來。

 

我的很多問題她都好像沒有打算回答,一直保持著沉默,而且避開的幾乎都是家庭問題,我想想也就算了。

 

她看起來非常早熟,聊的東西也都可以接上社會話題。

 

『妳不回家怎麼看電視?這個新聞妳怎麼會知道?』我好奇地問。

 

『我都是看報紙的,早上學校都有報紙可以看。』她輕輕地說,打了一個寒顫,『喝完冰奶茶好冷喔。』

 

我看著她身上穿的小學生制服,她身高已經高到需要把兩條連身裙的帶子剪掉的地步,如果沒有那個雙肩背包,還真要以為她是國中生。

 

但是小學五年級了還背雙肩背包真可恥啊。我不禁這麼回想著,我好像小三的時候就換成側肩背包了。

 

她沒有穿內衣,平坦的胸部在白色的制服底下若隱若現。

 

『走吧,去探險吧。』我提議。

 

『探什麼險?』

 

『不知道,所以才叫探險啊。』

 

『好啊,走吧。』她很爽快地從長凳上跳了起來。

 

我走在前頭,她跟在後面。走的道路兩側路燈益發地少了起來,樹木漸漸多了。

 

『大哥哥。』她拉住我的衣角,『好黑喔。』

 

我愣了一下,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小孩子還是怕黑的年紀呢?

 

於是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比我想像中的小了許多,整個嫩嫩軟軟的。

 

一直往林間的黑暗處走去。

 

『好痛!』她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我轉頭看。

 

『沒穿鞋子。』她舉起右腳,檢查著傷口,站得不太穩。

 

『妳坐下,我看看。』

 

她坐在地上,隱約露出白色的內褲。啊,小學生都還是穿白色的內褲啊。

 

我捧起她的赤腳,她連腳都是軟軟嫩嫩的,右腳上有被樹枝木屑刺中的痕跡。

 

我瞇著眼睛替她拔掉那根木屑,然後用嘴巴吸了她的傷口。

 

她呆愣著看著我。

 

我也傻住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面對的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於是我在她面前勃起了

 

 

第三十九夜 疼痛的轉移

 

我因為舔了小女孩的腳,而勃起了。那時候我還是個處男大學生,喜歡打電動,平常看看漫畫,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於小女孩的遐想。

 

我絕對不是一個變態。

 

但是面對這個半熟不熟,剛認識,直到小學五年級還沒有穿上內衣,穿著的裙子很明顯地不符合她的身高,過短了,穿著白色的內褲,揹著可恥的雙肩書包,打著赤腳,站在販賣機前面很久很久,卻什麼也買不起,給我請了一杯冰奶茶,跟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跟著百無聊賴的我一起探險的小女孩,我勃起了。

 

她的腳被刺傷,我舔了她的腳,她意外地看著我。

 

『大哥哥,這是消毒嗎?』她歪著頭疑問,『我們老師說,受了傷不可以用口水消毒。』

 

『噓,閉上嘴巴不要說話。』我擺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還有,眼睛也閉上。』

 

喪心病狂。

 

她乖乖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洋娃娃一般。小學五年級卻身高發育良好,胸部發育不良的女生,不知道長出了陰毛沒有。

 

我顫巍巍地湊過去她的面龐,吻上她的嘴唇,在嘴唇相碰的那一剎那,她嚇了好大一跳,正要退開,卻被我一把抱住後腦杓,死死地箝著,不讓她逃開。

 

我們嘴唇相碰著很久一段時間,那是我活了這麼久以來第一個吻,就給了十一歲的小學生。

 

看A書裡面都有喇舌的畫面,於是我嘗試性地伸出舌頭到她的嘴巴裡,濕濡濡的一片,她又要退開,我在她的唇邊說:『不要走。什麼味道?』

 

『……血,血的味道。』

 

我輕輕放開她,看著她迷惘又害怕的眼神,我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著,說道:『這是妳腳上傷口的味道喔,還會痛嗎?妳的腳。』

 

『啊,竟然忘記了。』她傻呼呼地說著,『剛才腦袋一亂,就忘記疼痛了。』

 

『看吧?』我嘗試著讓自己剛才脫序的行為合理化,是為了幫她減輕腳上的疼痛。

 

她又舉起腳來想要檢視傷口,這一回因為逐漸適應了黑暗,她的白色底褲看得更明顯。

 

我又將她的頭強行押到我的臉面前,吻了她,伸了舌頭,力道比剛才更加強烈,恐懼一分一分地減少。

 

她的嘴巴很小,頭也很小,頭髮又細又軟,另一隻被我握住的小小手腕毫無力氣,跟她的腳踝一樣細細嫩嫩的。

 

她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但是也沒有回應我的吻。

 

說得也是,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接吻?連我這個大人都是在看了A書或是漫畫之後,第一次嘗試的。

 

接吻的味道很濕,周遭蔓延著草叢的味,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本來壓住她的後腦勺的,輕輕地試著放開了,她的頭也沒有絲毫要向後仰的意思。

 

好久好久,我放開了她的嘴唇,手還是握著她的。

 

『大哥哥,你剛才那樣,是要讓我忘掉腳上的痛嗎?』

 

『大哥哥很喜歡妳,所以才會這樣子讓妳忘掉腳上的痛。』這什麼騙三歲小孩的話,我自己都聽不下去,卻講得出口。

 

『你騙人。』她輕輕地說,頭又低下去檢視她的腳傷。

 

這時候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翻,將她撲倒在地上,跨坐在年僅十一歲的她身上。

 

 

第四十夜 林間的壓制

 

我的手放在她平坦至極的胸部之上,那裡只有小小的乳頭,幾乎沒有什麼胸部。

 

她的腳卻是很長,如今被我強行夾在雙腿之間。

 

『大哥哥很喜歡妳,所以才會這樣子讓妳忘掉腳上的痛。』

 

『你騙人。』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毫無表情。

 

我應該也是毫無表情的,我猜想。然而我的背心冷汗直冒,突然硬是伸手掀開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

 

棉質、純白色。

 

她的腳掙扎了幾下之後就沒有力氣了,她一臉無助地看著我,我用力將她的內褲塞進她的嘴巴裡。

 

她還聽得見、看得見,只是叫不出聲音來。

 

我手忙腳亂地將她那書包裡面的東西用單手搖晃著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出來,想看看裡面還有什麼派得上用場的東西。

 

童軍繩。

 

『原來妳是童軍啊。』我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會笑,而且可以笑得出來,『童軍是什麼噁心的職業?童軍繩更適合拿來玩SM打野砲吧。』

 

她瞪著我,一臉「別侮辱童子軍」的表情,充滿了正義感。

 

『對,妳要生氣,這樣才像個人。終於惹妳生氣了,真好。』不知為何,我鬆了一口氣,覺得下體更加興奮,陰莖更加昂然挺立。只要一想到她剛才的面無表情我就有點害怕,然而現在她生氣了,我覺得舒坦多了。

 

我用童軍繩將年僅十一歲的她雙手纏起,她沒有穿內褲的下身,裙子被我整個掀起,我看到她長出細細長長的陰毛,跟A書裡看到的有一點不一樣。

 

這個大概就是所謂的半熟女孩的胴體。

 

冷靜地微笑,我將手指伸到她的下身,一片乾涸,完全沒有任何的濕潤,跟我預期中的不一樣。應該說,我早該要料知,半成熟的女孩不會有性方面的衝動,女孩子的性慾總是來得比較晚。

 

或是她現下是屬於一個被壓制住、被強暴的狀態,所以根本無法濕潤。

 

什麼跟什麼嘛。

 

這樣只會讓我更興奮。

 

我那時候簡直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將她的學校上衣釦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她平坦的乳房,小小的乳頭真的是呈現粉紅色,未經沾染而且純淨的粉紅色。

 

『沒關係喔,我的舌頭也是乾淨的,我的身體全部都是乾淨的。』在我試著舔了她的乳頭之後,我試著告訴她,我也是未經人事的處男,這是第一次。

 

她閉上眼睛沒有看我。

 

『為什麼不看我?』我問,但是我忘記她的嘴巴已經被我用她的內褲給塞出,發不出聲音來。

 

於是我脫下我的上衣,將我的上衣綁住她的眼睛,遮住她那個複雜的眼神,帶著怒氣、茫然、無助、遭受背叛、懵懂……以及令人厭惡的憐憫。

 

『那是什麼眼神,是在憐憫我嗎?我這個人有悲哀到需要憐憫嗎?』我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然而卻是失心瘋般地狂亂地在她耳邊叫著。

 

她連掙扎都沒有,眼睛被矇上,雙手被綁住,嘴巴被塞著。從她身上,我卻沒有感受到一個小女孩遇到性侵害應該要有的顫抖與恐懼。

 

於是我盛怒之下,將中指插入她乾涸的、尚未經過任何異物入侵的陰道之中。

 

 

 

arrow
arrow

    紅檸檬花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