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夜 縛綁手腳的歡愉

 

「好,你可以把我綁起來。」

 

她現在處於一個言必信行必果的狀態,我亦然。跟她在一起,我們都把這種看似變態的要求說到做到。人家說A片裡的太誇張,我卻覺得我們這種畸形的相處方式還滿符合我的胃口的,至少我不反感。

 

我隨便抓了一條上班用的廉價皮帶,大賣場賣的那種最便宜的,用力把她的手給綁在頭上,她全身赤裸就只有那條皮帶綁著雙手。我打量了她一下,她剛才除過毛的地方,毛囊還有點小紅腫,那讓我非常興奮,我用手捧起我的老二,甩在她的臉上,用硬硬的肉棒敲著她的臉頰。

 

「是這樣綁對嗎?掙扎啊妳。」我笑著對她說,一邊把雞巴甩在她的臉上。

 

她被甩到瞇起眼睛,迷亂地說著:「大叔好壞喔,大叔剛才到底有沒有好好洗澡啊,陰莖好臭喔!」

 

我把包皮剝下來,龜頭湊到她的嘴邊,說:「臭嗎?仔細聞聞,如果真要說臭,那妳就幫我舔乾淨啊。」

 

她剛才舔過我肛門的舌頭伸了出來,這讓我稍微驚訝了一下,她的舌頭不但尖而且長,一想到剛才舔舐我肛門的就是這隻肉紫色的舌頭,還有剛才被舔的酥麻感,我的老二感覺又硬了些。

 

她舔上我的龜頭,這時候我的龜頭前方已經分泌出晶瑩的液體了,她一邊舔著一邊滿意而且淫蕩地咂咂嘴。我用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說道:「蕩婦,這麼愛舔龜頭,這麼浪蕩。」

 

她笑得燦爛,我放膽又抽出另外一條皮帶,這時候站在她面前,我的老二翹著老高,我赤裸著跨站在她的身上,一鞭就這樣抽下去。

 

「啊啊、大叔!」她痛得全身蜷縮起來,但是嘴角還在微笑著。

 

其實事情演變到這種程度我也很訝異。我一直以為我不會是個SM的愛好者,並且絲毫不覺得她也會是享受性虐待的人。而我們現在就是進行著半吊子的SM。

 

她被一鞭掃過的地方立刻在她潔白的肌膚上顯現紅痕,我當下真的很後悔,但是卻見她抬起頭來,對我咧嘴說道:「大叔好粗暴喔,你看我的小穴都濕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在那一鞭抽下去之後,她那隱隱約約還有著紅腫小毛孔包圍著的粉嫩小穴此時已經流出一攤淫水。

 

「還真想不到妳是被虐狂。」我跪了下來,一隻手戳進她的穴中,裡面不但濕熱一片,而且肉壁比以前夾得都還要緊。

 

「我哪有、啊嗯、大叔、指姦我、啊嗯……。」她在我的手指下扭動著,雙手一就是被綁縛著不能動彈,掙扎過的地方留下了紅紅的綁縛痕跡。

 

我的手指頭加快,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老二開始打手槍的動作,當然我也沒有真的要打出來,待會還要把肉棒伸進去幹她才對。

 

她的陰道在我的手指間一收一放著,我的手指多了兩根進入,此時已經有三根手指頭插滿了她的小穴,她激烈地扭動著,我猛然把手拔出來,整隻手上幾乎都沾滿了她的淫水,從屄的地方牽絲到手指,我在她面前惡意地把淫水舔掉,她淫靡而且慵懶地看著我,停止了掙扎。

 

這真是我到目前為止最舒服的性愛,即便我現在還沒有插入。對於一個在事業上毫無所成的小企業上班族而言,網路世界可以讓男人們稱霸,在床上的SM成為S也可以,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就是居高臨下的王者。

 

 

第二十二夜 幾近SM的歡愉

 

我看她一臉慵懶並且對於這些粗暴行為毫無反應,不知怎地心下有點火光。

 

為什麼要這樣子看我?為什麼要這樣子一臉享受?妳真的是個被虐狂嗎?心裡這樣子不斷地對她拋出疑問,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嘴中她小穴那些淫水的味道還滯留不去,我滿手都是她的答案,身體的答案。

 

用著充滿蜜水的手指頭緊緊地掐住她因為興奮而挺立的乳頭,她哀叫了一聲,表情卻是相當幸福,於是我狠狠地抓住扭轉了她粉紅色的乳頭,她的眉頭終於因為疼痛所以緊鎖。

 

「大叔、不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陣驚呼之中,我的手去掐了她的陰核。那邊既脆弱又敏感,因為我的挑逗所以腫脹不已,我的力道不敢放大,於是變成掐著乳頭的那隻手拿來用力地捏住她的豐臀,以可以產生瘀青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捏著抓著,她痛到全身上下不斷扭動,嘴上依舊是喊著「大叔、不要」諸如此類求饒的話,但是我傻著眼看她在我施虐之下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腳趾蜷曲,蜜穴不斷地流出淫汁來,簡直到噴水的地步,陰唇一張一縮,我探指進入她的花徑裡面,發現她的陰道竟然緊緊吸住了我的手,好像黑洞一樣,強大的吸力讓我的手在裡面沾黏著那些淫水,順著那些淫水我的手指頭狂熱地半進半出。

 

看著她的身上全部都是被我捏住的紅痕,我的嘴靠過去在她身上種下一顆又醫科的草莓,吮著她潔白的肌膚直到吻痕變成紫紅色,又啃又咬,一邊將沾滿淫水的手指頭插入她的嘴裡,她的手依舊是被綁著,無法抵抗。

 

我把雞巴用力一挺,插入了她的小穴,她狂叫一聲:「啊!大叔!救命!求求你饒了我!」

 

完全忽略這些淫聲浪語,我把她的身子整個翻到後面去,從背後幹她,每一下力道都大到我的髖骨撞擊著她的屁股,一邊幹著她,我扯住她的頭髮,她的雙手在身下不斷地狂亂抓著棉被床單,扯住她頭髮的當時,有時候不小心把她的頭拿去撞了牆,我心下一緊張,想去摸住她的頭問她有沒有事情,卻聽到她喊著:「啊嗯、大叔好粗魯、再來幹我、快幹我!」

 

聲音聽起來真切到真假難辨,好像抓著頭髮去撞牆是一件常態。那根本就是變態的行為,但是我那個當下一定是瘋了,真的扯著她的長髮,不管她到底是有多痛,我就是一直幹著,然而她的水越噴越多,臀肉還會抽筋似地緊縮著,我的陰莖被又夾又吸,感覺好想射,但是這樣子的姿勢讓我想要虐她久一點,於是我選擇了更糟的方法。

 

我咬著用力把陰莖拔出來,剛才實在是太爽,差點就射出來了,她迷惘地轉頭看著我,我低吼一聲:「看什麼!」扳正她的頭。

 

我把全部沾滿淫水的陰莖,用力地往她的肛門捅去,只聽得她慘叫一聲,但是那個叫聲裡更多的竟然是女孩子專屬的嬌吟。

 

肛門太緊,我確定那是個未開發的處女地,我的龜頭就這樣光靠著她高潮的淫水,在沒有任何潤滑液輔助的情形下,硬生生插入她的肛門。

 

 

第二十三夜 肛交的歡愉

 

我用老二在沒有潤滑液的情形下捅進了女孩的肛門。

 

 

一想到女孩子年紀輕輕前面的屄就被不知道哪個人操過,我就想著也想要佔先機,不如就選擇後面的未開發處女地,也算是我先佔有了她。

 

這當然是很後來我才反省到的事情,我對這個女孩子開始產生佔有慾的事實。

 

當下沒想這麼多,捅進去的那剎那真的緊得要我差點射出來,那邊又窄又小,小到我連活動都不太方便。

 

她在前頭只是哀哀叫著,卻沒有任何想要閃躲的意思。

 

「大叔,你玩真大。」她笑著說,但是聽得出來是頗疼的。

 

「痛嗎?我先停著。」我說。

 

「當然痛啊。」

 

「沒想到妳也會怕痛。」我笑著用力拍了她的屁股,聲音很響亮,她的嫩臀上又多了一個紅紅的手印。

 

「因為那邊是第一次嘛。」她的聲音含笑,「那麼我就是處女給了大叔囉?」

 

我又一巴掌搧在她的屁股上,又想到不知道她第一次的性行為到底是給了誰,是誰的陰莖戳破了她的處女膜。

 

「後面是,前面呢?」我惡狠狠地開始了下身的動作。

 

她開始浪叫著:「啊、天啊、大叔,輕一點,不要幹爆我的肛門,求求你……」

 

我的節奏緩慢,但是這樣的淫叫聲讓我簡直就要迷戀上肛交。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應該要買個什麼假陰莖,在做愛的時候把她的前後洞都填滿才對。還要買個浣腸和潤滑液。因為現下我猜她應該很不舒服。

 

但是我舒服到簡直就很想射出來。

 

我抓緊她的腰碰撞的她的屁股,她的雙腿比以往打得都還要開,我的速度越來越快,用力地抽插著她的肛門,她的雙手狂亂地掙扎著,但是我剛才綁住她雙手的皮帶實在是太緊,她掙脫不了,只見她的手一片紅痕,我看得卻是更加性致勃勃。

 

我這輩子也沒有跟人肛交過,跟前女友們還在交往關係當中時當然有想過這種事情,但是這樣子怎麼能夠開口?一定會換來一句「你真不疼惜我」,然後又是無止盡的爭吵。

 

跟女孩就不會,我覺得我根本就不珍惜她,她好像也不需要珍惜似的。我對於肛交這件事,事後想想簡直像是強暴。

 

我肆無忌憚地捅著,捅到最後終於忍不住,十指抓緊她的腰部,中出在她的肛門裡面,然後拔了出來。

 

她跪趴著喘息,雙手還被縛綁在前面,我抽了兩三張衛生紙鋪在床上,喝令她:「不要動。」

 

「我也沒有力氣動啊,大叔。」她軟軟地說道。

 

我就這樣看著她的肛門流出我的精液和一些血,落在那些衛生紙上,像小學時候的暈染作畫這樣散開來,但是卻又濃稠。

 

看著那些血流出來,我頓時感到一陣懊惱,輕輕放鬆力道把她給翻轉過來,然後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不敢去直視她的臉。

 

反倒是女孩手上皮帶一被解開,柔軟的手就攀上我的臉頰,問我:「還好嗎?我去拿濕毛巾給你清理一下,然後快點睡覺,你看起來很累。」說著她跳下床去。

 

我當下覺得自己像個人渣。

 

 

第二十四夜 週末的歡愉

 

因為是週末,所以沒有撥鬧鐘,但是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看到她蜷縮在一旁捲著棉被的睡姿,我覺得全身黏黏膩膩的,只想沖個澡。

 

就算聲響搞得很大,她還是呈現睡死的狀態,於是我想了一下,決定出門替我們兩個買個早餐。本來是想帶她出去吃個brunch,但是看她那副睡到昏天黑地都喊不醒的臉龐,我就此放棄。

 

週六的早晨空氣有這麼新鮮嗎?我穿著Polo衫和短褲走出門的時候這樣想著,忖度了一下應該買什麼樣的早餐,最後做出了取捨,就近去買家附近那家傳統早點。

 

拎了饅頭夾蛋、三明治之類的,胡亂買了一通回來。想想我這位食客也不太挑食,聽說豆漿對女性健康很有幫助,所以順便買了回來。一進門來,便見她睡眼惺忪地刷著牙,一頭亂髮隨意地撥在耳後,看著我含著牙刷,滿嘴泡泡口齒不清地說:「早安。」

 

「妳不用這麼早起啊,我有買早餐回來。」我聳聳肩,「要是知道妳這麼早起,我就可以帶妳出門去吃早午餐。」

 

「啊,已經週末了啊。」她漱漱口,洗了把臉,順手用身上的無袖T恤擦乾臉上的水,開心坐到我的身邊,看著桌上的早餐,拍手說道:「哇,包著奇異果和蘋果的三明治!」

 

我聽著,一邊拿起饅頭夾蛋往嘴巴裡塞,打開晨間新聞,卻聽到她問:「大叔,你週末都怎麼過?」

 

我側頭想了一下,我還真他媽的不知道怎麼過的,一時之間答不出來,問她:「那,去看電影吧?」總覺得週末不出門一下好像說不過去似的。

 

她笑著點點頭,突然爬到我身上來:「那大叔,A片算不算電影啊?」

 

她的手此時搭在我的老二上面,我當下脫口而出:「那就不要看電影啦,我們待會出去買些超商食品、叫些外賣,然後在家裡幹砲幹一整天算了。」

 

她一定會沒意見。

 

果不其然,她雙手高舉歡呼,說道:「好!那我下午要吃披薩!」

 

我哭笑不得地說:「除了披薩呢?還要什麼飲料也順便叫進來算了。」

 

女孩此時邪門地跨坐在我身上面對著我,隔著衣褲磨蹭著我的老二,她抱著我的肩膀,問道:「叫小姐進來呢?」

 

我摸著她的臀瓣的手明顯一怔,問道:「妳是說叫妓女來?」這樣不就是三個人?

 

「啊,我不算嗎?」她笑一笑,開始舔著我的嘴唇,她的舌頭上有著奇異果的酸甜味,「只是我比較便宜而已。」

 

我的手摸到她昨天被我強行肛交的地方,咬了她的臉頰一口:「但是好像也比較敢玩。那我還叫小姐幹嘛呢?我們今天就這麼辦,在家幹一整天的砲,累了就睡,睡醒了吃,吃的時候看A片,看完之後幹。」

 

她扒下我的褲子,俐落地脫下自己的,我看見她的大腿間又是濕潤一片,果真是絕世好屄,她就這樣又坐上我的身上,直直地包覆著我的陰莖,一手拿著三明治啃咬著,含糊說道:「也是可以邊吃邊幹。」

 

 

第二十五夜 可樂的歡愉

 

我們幹了一發之後,全身赤裸而懶散地賴在雙人沙發上看了一部無聊至極的日本A片。

 

「吶、吶,大叔,A片裡那些人,為什麼送貨員都會進來跟女主人幹砲?」女孩這樣問我。

 

「老梗啊,我答不上來。」我冷冷地說,捏了她的屁股一把。

 

「那我們待會叫個披薩,看看送貨員會不會進來跟我們幹砲?」

 

「不要妄想了,送貨員幾乎都是男的……啊,如果家裡只有妳一個人的話說不定可以,活像一個偷情的主婦。但是這裡是我家,妳可不能這樣做。」我的中指戳進她的小穴裡宣示主權,被吸得緊緊得,忍不住連食指一起進去抽插,她又浪蕩地扭動起來。

 

中午的時候她果真叫進了披薩,我竊笑地掏錢給她叫她去應門拿貨,果然見到她一臉失望地走進屋裡來。

 

「幹嘛?不是說要跟外送員幹砲?」我好笑地看著她。其實叫披薩外送這件事我已經做了不知道幾千幾萬次,住在這附近,披薩店最近的也只有那一家,我假日懶散的時候就會訂披薩進來,這使我漸漸變成一個無趣又肥滿的大叔。

 

「一點都不可愛,穿著制服,然後一臉認真工作,害我連開口都很困難。」她不好意思地捲著馬尾,「看他那麼認真,實在是不想跟他開玩笑啊。」

 

「是吧。」我雙手一攤。

 

她把披薩打開,我們點的是章魚燒還有海陸雙棲口味的,她開心地亮了亮可樂,說道:「耶,還有可樂呢。」說著她一雙長腿邁去櫥櫃裡面拿出兩個玻璃杯。

 

「以前的網路傳訛說,用可樂灌洗陰道可以殺精避孕。」我笑笑,「然後把蟑螂還有牙齒什麼的泡在可樂杯裡面還可以全部化掉。」

 

「又不是王水,什麼可怕的飲料。」她笑嘻嘻地湊到我旁邊來,「可樂灌洗陰道你其實是想說這個吧?」

 

我雙手高舉,說道:「天地良心,我剛才絕對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來。妳這個淫蕩的女孩,凡事都要往那邊想。」

 

她像是在謀劃什麼似地,拎著可樂到流理台那裡,抽出一罐乾淨的酒瓶,然後把一些可樂倒進酒瓶裡面,再把它們都拎回來。

 

「我覺得我現在好像有讀心術,妳不用說我就知道妳想做什麼。」我笑著看她,一把搶過酒瓶,把她因為去拿披薩而穿上的短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下,用力地把酒瓶戳進她的陰道裡。

 

她在我身下笑得花枝亂顫:「好冰啊哈哈哈!」

 

我把可樂灌進她的陰道裡後,把嘴巴湊到她的小穴旁邊,舔了舔,看著她那副難得羞紅的臉,笑說:「我想喝可樂。」

 

她身體稍稍地坐起,可樂順著她的陰道流出來,進到我的嘴巴裡,連同她的淫水一起,那可樂的甜味實在是太甜,連同淫水的味道都一起蓋過去了,但是那淫靡的氣息是不會散去的,我喝完了陰道裡的可樂,就伸舌頭開始舔淨她的陰道,她的陰道因為灌進了可樂的緣故,變得像蜜般甜,加上不斷濕潤的下體,腫脹的陰核,她簡直就是一個淫蕩到不行的女人。

 

我開始懷疑起到底是誰把她調教得如此乖巧柔順。進一步地,我嫉妒起那個調教她的人。

 

 

第二十六夜 女體盛的歡愉

 

我舔著她的小穴,然後把那些熱呼呼的披薩,一塊一塊地放到她身上,章魚燒口味上的沙拉醬沾得她的肌膚都是,她格格輕笑,看著那一顆顆豌豆滾落在她的腹間,還有稍嫌燙手的餅皮躺在她的身上。

 

「你要這樣吃嗎?」她問我,一邊把海陸雙棲的那片也拿上來,蝦仁什麼的想當然耳也是落了她一身都是。

 

我輕輕地拿著披薩掃過她的身體,燙到她肌膚的地方,因為她的肌膚過於白皙,而泛起了紅痕,看起來餅皮還是挺燙的。

 

我笑一笑,又拿著薯條鋪在她身上。

 

「這很麻煩耶,大叔,全身都油膩膩的。」她笑得樂不可支,有些豌豆就這樣從她裸身上震下來。

 

「妳哪天在我家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我笑著看她。

 

「女體盛不都是要擺些冷食或水果,吃起來比較有感覺嗎?擺個披薩好像就失去了那麼一點風雅味。」

 

「風雅個什麼啊,明明就是淫蕩。」我惡意地捏著她的乳頭,她想要扭動身體,卻被我制住,「別扭喔,身上的食物都要掉下來。」

 

「我現在想想,擺上生魚片什麼的,那些生食會受到人體的體溫影響,還是披薩這樣子好些。」她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我停手的時候,「啊,好熱喔,我都要流汗了。」

 

「照妳這麼一說,妳身上這些披薩也會被你的體溫弄涼啊。而且妳又說要流汗了,那披薩豈不是要變鹹?」我笑著看她。

 

她大笑,披薩就這樣掉了下來,被我接住,害我赤裸裸的身體也變得油膩膩的。

 

「快吃啦。」她催促著,指指自己胸部上的那塊披薩,「披薩太大塊了,吃起來超沒有女體盛的感覺。」

 

「喔,對不起。」我下意識地道歉。坦白說,在想創意這方面,我遠比她來得貧乏多了,她比起一般女子大膽而且又奇怪。

 

連忙把她身上的披薩吃了一大口,她也坐起身來,身上的青豆蝦仁滾到地上,她輕聲說道:「待會再清理。」說著咬了我手上的披薩一口。

 

我們共吃一塊披薩,油膩的手相互愛撫著,她吮吮手指,將手放上我的老二,吞了吞口水開始幫我口交,還抬起頭來告訴我:「你吃你的午餐。」

 

我雙手油膩,一手捧著披薩,一手抓著她的頭髮讓她幫我口交,那種食慾和性慾都滿足的狀態之下,我還有什麼能夠挑剔的呢?

 

她洗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頭髮,就這樣被我油膩的手沾得黏黏的。但比起之前我們那次尿液澆頭的性愛,好像也算不上什麼。

 

最後我吞嚥了最後一口披薩,她的手上速度也加快,我忍不住抓緊她的頭髮,說道:「我快射了。」

 

她加快了動作,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永遠都出乎我的意料,她順手抄來一塊披薩,在我射精的那剎那,用披薩去承接住。

 

我的陰莖這樣吞吐了一番,終於將精液都射在那塊披薩上面。

 

「唷,海陸雙棲的。」她看著那佈滿我精液的披薩,滿身油膩地看了我一眼,大笑著吃了起來。

 

我覺得她瘋了,但是我自己也差不多,沒什麼資格說別人。

 

 

第二十七夜 閒散的歡愉

 

她捧著那塊沾滿了我的精液的披薩,這樣子將就吃了起來,而且煞有其事地津津有味,我都被她的演技懾服。

 

因為過於爐火純青,我好幾次都覺得那個不是演技。

 

她一邊吃著精液味道很重的披薩,滿手滿髮滿身的油膩,原本白淨無瑕的臉龐沾滿了披薩的油脂,我全身上下也是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電視上的DVD還在那邊撥放著抽插鏡頭,我剛射了一發在披薩上面,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射了,癱坐在她身邊喝著可樂,連盛裝可樂的玻璃杯上面也都是油汙。

 

「這下子會很難清理。」我無奈地看著那個玻璃杯。

 

「我來清理就好啦,大叔你應該累了吧,去沖沖澡可以先小睡一下,我馬上就來。」她狼吞虎嚥地吃下那個披薩,好像真的急著要收拾小桌上的食物。

 

「別吃這麼急,反正都這麼髒了,我們吃了之後再去洗澡,再來小睡一下。」我阻止她,塞了一塊章魚燒口味的披薩到她手裡。

 

她咬了一口,笑著看我說:「我還是喜歡海陸雙棲的。」

 

我斜著眼看她,我覺得好像越來越能猜到她下一句要說什麼了。

 

「因為上面有精液嗎?」

 

她歡呼一聲,雙手黏膩地抱住我,用力地拿著也沾滿了油汙的手揉亂了我的髮,舔了我的耳朵,吹氣道:「這樣才公平,待會一起洗。」

 

我有時候不得不說,她那些過於誇張的言語,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我根本就分不清楚。雖然越來越能猜到她下一句她要說什麼,然而你只要往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去想,就不難猜到,越是你不會去想做、不會去想說的事情,就是她想做或是想說的。

 

雖然我每次都輕而易舉地猜出來,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想不想。

 

她一邊吃著章魚燒,頭漸漸低湊下來舔著我的卵蛋,我的小老二現在是處於一個正常狀態,但是被她這一舔還是漸漸硬了起來。

 

「你還是有二十幾歲的精力嘛,大叔。」她笑著說。

 

「所以妳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幹過砲囉?」我趁機套她話。雖然我不是這麼想要了解她,但是連她名字都不知道的我,會不會太超過了一點,有時候不禁會這樣想。

 

「大叔有跟未成年少女幹過砲嗎?」她抬頭問我,順便舔得我的卵蛋麻麻癢癢的很舒服。

 

我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如果真要算的話,就是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跟高中女友幹砲吧?這樣算是跟未成年人幹砲嗎?」我在那邊數著手指頭,十四歲、十六歲、十八歲……

 

她惡意地拉開我的包皮,吮著我的龜頭,說道:「騙人唷。在我眼裡,十四歲以上跟十四歲以下沒什麼不一樣,看人啦看人啦。」

 

「妳最後那句真像個歷經滄桑的老人在抱怨。」我大笑起來。

 

「大叔,你喜歡我的小穴嗎?」她滿手油膩地去碰她的小穴還有我的陰莖,嘴巴裡嚼著最後一口披薩。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我誠實地告訴她,嘴巴湊過去親吻她,順便用舌頭勾出她嘴巴裡的披薩,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吃著那塊章魚燒口味的披薩。聽起來很噁心,但是噁心的事情我們已經做過太多了。

 

她嘿嘿一笑,看起來好像很滿足,我們擁吻著,卻沒有更進一步地做愛。全身上下都是披薩的油膩,她的小穴還有可樂的甜汁以及披薩的油脂,我們全身都是披薩的油味,赤裸著抱在一起,連頭髮都黏膩得糾結成一團,卻深深地吻著。

 

這簡直是我們成為同居人以來,最有誠意的一個吻。

 

 

第二十八夜 窗邊的歡愉

 

雖然約好了要不斷地幹砲,但是我們實在在屋裡膩得太無趣,原本預計吃完睡、睡完幹、幹完再睡,但事實上吃完了午餐洗好了澡,倦意就差不多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我和她都是,我們一路睡到傍晚時分接近日落西沉。

 

她不斷地搖晃著我叫著:「大叔,快點起床!」

 

我瞇著眼睛迷迷茫茫地問:「幾點了?」

 

「你看!天快黑了!」她拉開窗簾,我往外看去,「日落之前的夕陽最好看了,又紅又橘的,連雲都是。」

 

「操,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詩情畫意起來?」我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屁股,窗簾仍是大開著,我的窗戶是透明的玻璃,早上我可以清楚地從裡面看向外面,越接近晚上,外面就越能往我的房間裡瞧,所以我大部分都是關著窗戶。

 

她笑呵呵地想要閃開,卻被我一把抓住,我們兩個都是全身赤裸,我在她耳邊吹著氣,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的窗戶在晚上時從外面看裡面可是一清二楚的喔。」

 

於是我把她硬是推到窗戶前面,她的兩隻乳房緊緊地貼在窗戶上,整個人像是呈現余家的貓式,趴在玻璃上,下巴頂著窗戶,一頭長髮批垂在後,屁股翹得老高,我把她的屁股粗暴地挪到了適合我抽插的位置,一隻手伸進她的小穴裡開始探索著,另一隻手則是繼續緊緊壓制住她。

 

她開始浪叫著:「大叔,不行啦,這樣子外面可能會看到……啊、啊、就是那裡!大叔、快點指姦我……我的小穴……一直流出淫水來……啊、好舒服喔!」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若有似無地在她的陰道口畫圈,她的乳房依舊是貼在窗戶上面,我們低頭便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週末傍晚人潮,大部分都是家庭居多。

 

「好丟人……大叔,可以把窗簾拉上嗎?」

 

「在我幹完妳之前,不行。」

 

「那麼大叔、快點給我……拜託你……。」

 

「給妳什麼?」這是情侶夫妻調情用的老招數,但是基本上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實在是太過詭異,加上她又有點性成癮症,我覺得我很難得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給我你的大肉棒……。」她全身無力癱軟,但是小穴卻這樣一吐一吸的,像個漩渦,我覺得手指頭都要被她吸進去。

 

「大肉棒要幹嘛?」還是很老梗,其實我老早就想幹她,但是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正常女人」會說的淫聲穢語。

 

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或者讓我很失望,這一刻她變得很普通:「大叔,拜託你幹我,幹死我,我的小穴好想要大叔的肉棒插進來……。」

 

失望歸失望,我的老二至少不失望,還是照著她的「期待」把陰莖放進她已經完全濕潤的小穴中,開始狂烈地用背後式抽插,她的胸部不斷撞擊著窗戶。

 

她淫叫的聲音實在好聽,但是這回沒有說任何的話,我覺得這樣總比剛才好,什麼大肉棒快點放進來啊之類的,對我們兩個來說好像都很多餘,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要的就只是對方的身體而已,無須多餘的言語。

 

 

第二十九夜 打野砲的歡愉

 

到了晚上,我們兩個已經對於待在房間裡幹砲幹一整天有點膩了,於是我開口提議去附近的公園散散步,女孩欣然答應。

 

我們兩個就像是飯後的老夫老妻一樣,穿著休閒服短褲拖鞋,她不避諱地挽住我的手,我當下想,要是鄰居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覺得這是我的新同居女友呢?我在女孩的心目中定位到底是什麼呢?

 

絕對不會是男朋友。

 

對於二十年華的少女來說,我這樣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是有吸引力的,然而以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來說,我只是一個公司小職員,月收入並不高,雖然養她和我綽綽有餘,但是如果要找一個可以結婚的對象,並且共組家庭,那是決計行不通的,更遑論買房了。

 

所以對於她而言,我多半就是一張短期的飯票。

 

走在夜裡的公園步道上,那個公園在我一兩年前甫過三十歲的時候,對於自己的身材還是勉力在維持的時候,偶爾會去慢跑,之後我整個人就是三分鐘熱度,所以好久沒來了。

 

這個公園裡的樹叢忒多,路燈不亮,女孩勾著我的手,突然問道:「大叔,你喜歡打野砲嗎?」

 

「哈哈,那不是小的時候沒錢上旅館,家裡又有爸媽在家的時候會做的事情嗎?」我大笑時,卻被她一把抓進樹叢裡。

 

我們雙雙跌落樹叢中,她呈騎乘式跨坐在我身上,笑著看我。她後腦杓的路燈讓我只看見她笑咧的嘴。

 

「我知道大叔喜歡打野砲喔。」她說著,惡意地撫上了我的陰莖。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一被愛撫之後,就會勃起,我還算是年輕,所以即便打砲打了一整天,我現在還是可以幹砲,只是時間會變久罷了。

 

但是她一點都沒有說錯,我的確是野砲的愛好者。那樣子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刺激感,讓我的老二會異常地硬,幹起來會特別有勁。

 

我很快地屈服在她的撫觸下,她將我的褲頭解開,內褲扒下,含著我的陰莖,我們兩個一邊愛撫著對方,一邊還要戰戰兢兢地環視四周有沒有人經過。其實這是非常沒有意義的事情,因為一旦有人出現,那根本就不用遮掩了。而且大部分的人如果撞見,都會先逃跑吧,晚餐時間出來散步的都是保守至極的中年人。

 

她這回採取閃電戰術,很快地把她的內褲半脫下,我覺得內褲那樣子半懸掛在她一隻大腿上特別可愛。

 

她的內褲是紅白相間的條紋,我們前幾天在大賣場隨手買的,穿在她身上,突然有種她的年齡又更小的感覺。

 

她已經濕透了,直接坐在我的陰莖上,我就這樣捅進她陰道裡,她的腰很會扭動,我攙扶著她的腰,一把摀住她亟欲呻吟的嘴巴,她壓抑著想要叫出聲音來的慾望,咬住我的手指頭,但是不算是很大力,比較像是吸吮著,她在我身上騎得滿頭大汗,我配合著她也一起律動著,下半身不斷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大叔、不可以太用力,這樣大家會發現的。」她一把抓開我的手,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用著氣音說道。

 

這就是野砲的精髓所在啊。

 

我笑著用力又摀住她的嘴,最後快要射的時候,我一把抓起她的頭髮,低聲吼道:「幫我口交吞下去!」

 

她乖乖照做了,吃完精液之後,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她一邊抹著嘴一邊穿回內褲和短褲,看著我說:「你果真『還是』很喜歡打野砲呢,大叔。」

 

我一怔,問道:「還是?我跟妳什麼時候打過野砲?」

 

她好像也呆住了,笑著說:「瞧我在說什麼呢,我要說的是真的很喜歡打野砲啊你。」

 

四兩撥千斤地帶過,我那時候只當她是口誤。

 

 

但是我早該發現才對。

 

 

第三十夜 疑似戀愛的歡愉(上)

 

回到住處,她打開了電腦。事實上我們兩個除了幹砲還有看電視之外,好像沒什麼共通的話題。她會看我的書,但是我卻不會看我的書。我的書都是買回來屯起來放著的,想說總有一天總會看到,結果當然是不可能。

 

「大叔、大叔,你看你看,找茶吃魚,是幹什麼用的?你瞧,旁邊都附上色情圖片,是叫妓女用的嗎?」女孩這樣問我。

 

「是啊,就是防警察找上門來,所以才會用找茶吃魚這些代名詞。」我笑笑,她果真還是小孩子。

 

「我看看,連水溫什麼的是代表年齡嗎?還是什麼……」

 

「喂喂,妳不會還執著於叫小姐進來玩3P這件事吧?」我笑著看她。事實上如果她這樣要求,我也是無所謂的。哪個男人沒嫖過妓?只是我沒玩過3P便是。

 

「你還射得出來嗎?」她笑。

 

「不知道,今天到底幹了幾發啊?」我笑著將她摟進懷裡。如果真要3P,我覺得應該要另挑一個良辰吉日,今天實在是做太多了。

 

她笑呵呵地閃躲著我游移在她腰間的手。

 

「原來妳怕癢啊!」我大笑,一邊脫下她的衣服。

 

她驚訝地說:「你還來啊?不是『精』疲力竭了?」

 

「別動。」我低聲說道,將她的衣服剝光,開著床頭燈。

 

她的胴體在微光下顯得特別美麗,完美的乳房,堅挺的乳頭,白皙柔軟的皮膚,烏黑的長髮散亂在肩頸之間,胯下的陰毛被我拔到一根不剩,鮑魚便這樣亮晃晃地擺在我的眼前,裡面還有些剛才打完野砲後流出來的淫水。

 

我隨手將枕頭巾拿起來,綁住她的眼睛,順便拿了平時午睡時塞的耳塞塞進她的耳朵裡,等於是她的視聽都被我剝奪了。

 

我吻了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唾沫交纏著牽著絲,我吐給他的口水她也都嚥了下去,只見她全身不斷地蠕動著,雙手開始撫著我的背部。

 

這算是我給予她回饋般的調情,調情般的回饋。

 

我的嘴從她的唇上離開,游移到她的頸部,種了幾顆草莓,她笑著說道:「啊、討厭啦大叔!你不要種……」她說著的時候,我又用平時攜帶在口袋裡,回家後亂丟在桌上的手帕塞進她的嘴裡。

 

因為她被耳塞塞住了耳朵,我輕輕甩了她一個耳光,示意她不要說話。

 

我們相處不過幾天,連一個禮拜都不到。我已經三十二歲了,撿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很好相處,感覺什麼事情她都可以當作是興趣。如果我們就這樣繼續同居下去,應該會成為情侶,她如果願意,可以出去打個工兼個差什麼的,我們可以就這樣一直下去,或許直到結婚。

 

今天在公園散步時我想著以我這樣的收入絕對不能夠組織家庭,然而在打完野砲的路上,吹著涼風,她勾著我的手臂時,那樣子的平靜閑散卻改變了我的主意。

 

或許我們可以交往看看。

 

那麼如果是要交往,就從愛撫做起,我們之前的狂暴性愛也可以慢慢轉變成慢火燉熬,既然如此,在幹砲之前多了點更深入的前戲……。

 

我的手指這時候停在她的陰道口,她已經完全濕潤,在我的前戲開始還沒有太久的時候。

 

我完全忽略了這樣的事實,她很敏感,從一開始就是,根本不需要前戲,任誰來都一樣,她到底是在這方面與我契合,還是跟任何人都契合?

 

 

第三十一夜 疑似戀愛的歡愉(下)

 

我的手指在她濕潤的陰道口停頓了很久。

 

終於見到她的雙腿動了動,腳趾頭蜷縮在一起,我於是又開始了我的動作。

 

舌尖從她的鎖骨舔到乳頭,搓揉著她的乳房,我不斷地吸吮啃咬著,將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只覺得那種飽滿的觸感令人滿足。

 

我的中指插入她的陰道,裡面像是黑洞一樣緊緊地把我的手指頭吸住,我的食指連同無名指一起跟著插入,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

 

在乳頭上舔舐著的舌頭移到了她的腋下,她的腋下毛全數都拔光了,她的腋下似乎是很敏感,我用唇輕輕磨蹭著,她的腳卻狂亂地扭動著,被塞了手帕的嘴不斷地發出淫浪的呻吟聲。

 

她的渾身都美得不得了。剛才她問我能不能再來一次,我並不確定,但是現下我很確定,我的老二勃起,而且硬到發脹發疼。

 

因為是有前戲的愛撫,我脫下身上的衣服,將老二放在她的陰道口摩擦著,手指頭開始玩弄著她的雙乳,盡量讓自己裸身貼著她,她的肌膚相對於來說算是涼的,我的體溫偏高,在她身上熨貼著只覺得很舒服。

 

我將手帕從她的口中拿出,再度給了她一個耳光,代表著「拿出手帕也不要說話」,接著用唇堵住她的嘴,舌尖又在她的口中交纏著,我舔過她每一顆貝齒,她的舌頭被我引領著,雙頰在微光下泛紅。

 

我將她翻了過去,我很喜歡背後式那種一手掌握的感覺,如今她看不見、聽不太清楚,她雙手撐著床鋪,手指頭緊抓著床單,那讓我興奮得要死。

 

我立刻就把陰莖塞入她的陰道裡,狂烈地撞擊著,她終於忍不住叫出「啊啊嗯嗯」的聲音來,抽插到一定的程度,我將她翻回正面,把耳塞拿出來,將枕頭巾解開。

 

她重見光明,重新可以聽見事物,微光下她見著我的眼神複雜。

 

我忍不住擁吻住她,她也熱切地回應著,這讓我回想到她第一天來到我家時,我們兩個的那次幹砲,彷彿就是有愛一樣。

 

幹砲只要用心接了吻,就會像是做愛。

 

那麼我們的戀愛,是不是也僅止於幹砲接吻之時?這個想法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隨即很快地被我揚棄。

 

打完這一發,就跟她提出交往的要求,我雖然不算富有,但是我們可以交往看看,既然她沒地方去,就暫時當我的女朋友好了。

 

想到這裡,我的下半身就來了勁,扶住她的腰,開始規律地往前推送,每一下都撞擊到最裡面,我看著她,她的眼神想要閃避,我將她臉扳回來,要她看著我。

 

最後我終於射在她的體內,無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嘴就湊在她的耳邊喘著氣,還可以聞到我們兩個幹完砲身上潮濕淫靡的氣味。

 

「跟我交往吧,我想認識更多一點。」我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沒有任何回應,我有點緊張,用雙手撐起身體,從她身上爬起來,看到她的臉卻讓我驚訝無比。

 

她竟然在哭。

 

我又不是在求婚!

 

我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拭去她的眼淚,卻被她一手打掉,她飛快地從床上下來,精液還在她的雙腿之間,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褲,連精液都沒有擦乾淨,在我愕然之時,她已經跑到門口了。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還是沒有變。喜歡野砲,喜歡把人的眼睛矇住,喜歡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變的,是你原本喜歡十一歲的孩子,現在喜歡的是二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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