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夜 全新的早晨

 

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給公司請了兩天的病假,然後才轉頭去看她,她已經醒來不知道多久了,自從昨夜被我一腳踹昏之後,她的眼神呆滯,頭垂在牆邊斜眼看著我。

 

我望向她的下體,她股間的毛巾移動了位置,看起來下身已經沒有繼續出血的狀況,嘴巴裡面依舊塞著毛巾。

 

我冷哼一聲,愉快地跳起身來,準備要去浴室小便,不打算理會她。

 

她「嗯嗯唔唔」地,好像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因為嘴巴被毛巾塞住而無法開口,我將她嘴中的布條拿出,發現半張碎布幾乎都是血,嚇了一跳,將布扔到了地上。

 

對了,她的臼齒昨天被我強硬地塞到她的肚子裡了。

 

她一開口,聲音啞到我幾乎認不出是她:「我想尿尿……。」

 

我猛一轉頭,突然開口問她:「想不想喝水?」

 

她虛弱地點點頭。

 

我啞著嗓子說道:「又想尿尿又想喝水,又想進又想出,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麻煩?」看著她乳頭那一整圈的齒痕,傷口已經止血開始結痂,我走到她面前,隱約瞥見她身後那被反綁著的雙手整個有點腫脹。

 

她看見我脫下褲子,很機靈地知道我要做什麼,笑了笑,張開了嘴巴。

 

這個女的真的有病!要給她喝尿,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把一早起來腫脹的老二對準她的臉,將就尿了她滿臉都是,她竟然還移動她的頭去接我的尿。

 

男人的早晨會勃起,尿完之後,看著她滿臉滿口都是我又臭又黃的尿液,我冷笑說:「妳不是想尿尿?」

 

她點點頭,將我的尿液盡數嚥了下去。

 

「直接尿啊。」我說著,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房間會髒掉,反正剛才我也尿在她身上,噴了一地都是。

 

她眼睛眨了眨,看著我,好像在問「可以嗎?」

 

「幹,是不會開口說話嗎?我都把妳嘴巴的布條拿掉了!」我又這麼一拳揮過去,剛好揮中她昨晚被我毆得瘀青的臉頰上。

 

「那我……尿在這裡可以嗎?」她一邊說,一邊顫抖著尿了出來。

 

我忍不住地想笑,看著她跪坐在我的床邊,全身赤裸著,頸上拴著狗項圈,還便溺在原地,簡直像隻狗,又髒又臭又噁心。

 

那副嬌俏可人的樣子已經完全不見了,她的身上全部都是傷,燙傷、毆傷、撞傷,瘀青、齒痕、陰道的創傷,左頰腫脹,連嘴唇都是破的。

 

「餓不餓?」我問她?

 

她虛弱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還沒吃早餐,等我吃完再來餵妳。」我冷笑著打開冰箱,找出了前幾天的剩麵包,配上罐裝咖啡,囫圇地吞了下去,再去浴室盥洗,刷牙洗臉,最後想沖個澡之前,靈機一動。

 

我走出浴室,問她:「早餐吃什麼都好嗎?」

 

她又很緩慢,若有似無地點點頭。

 

看著準備要沖澡而全身赤裸的我,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溫順如她,又張開了嘴巴。

 

 

第五十二夜 忠心的家犬

 

在她因為受了傷腫起來而無法完全張開的嘴邊,我一手撐在牆上,由上而下俯視著她,如君王般睥睨著,握著熱騰騰的陰莖,看著她滿身是傷痕,清秀的臉龐被我揍成了一大片瘀青,還有手上那些不知道會不會感染蜂窩性組織炎的傷口,她緊閉雙眼,好像在沙漠中祈求著雨水的旅人,我只覺得想笑。

 

看著她那兩隻玉乳腫脹著,其中一邊因為被我咬過,血流乾後結痂的乳頭,我開始進行手上的動作。

 

應該是要把老二伸進她的嘴巴裡,要她好好替我舔著、吹著才對,但是我又怕她無端而來的報復心,咬掉我的陰莖,那可就糟了。

 

我開始尻起槍來。很久沒有尻槍了,自從她來到我家的這幾天,我幾乎是呈現被她榨乾的狀態,而且我也甘之如飴,畢竟她的性愛方式都很特別。

 

調教。

 

到底是哪個人把她調教得這麼好,我之前不斷地嫉妒著的那個人,聽了她說「在別人面前都無法濕潤」之後,我洋洋得意,因為開發她的人就是我。如果在那之後,她一直無法跟別人發生性行為,那麼就是我的傑作。

 

作品回到自己手上的感覺真的很爽,她不知道哪來這麼多淫邪的知識,原本覺得她的骨子裡一定是很淫蕩吧,但是看了她這副順從的模樣,我又覺得她應該是之忠犬,對我絕對忠心的忠犬。

 

狗。

 

這麼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子,跪在我的眼前,祈求著我的精液射在她的嘴巴裡當作早餐。

 

我開始在她嘴邊尻槍,尻得很起勁,覺得自己好像佈施者,對於她那個聖母一般的包容眼神,我也可以施捨她。

 

因為今早還沒有尻過槍,加上我看著她那個脆弱至極的模樣,興奮極了,很快地就想射了,對準她的嘴想要射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惡心大起。

 

是條狗,狗就應該有狗吃飯的樣子。

 

我向後站了一步,她一臉迷惘地看著我,我粗聲喘息著,射在地上,混著她昨天乾涸在地上的血液,以及剛才的尿液。

 

我倆面面相覷。完全不需要我的提示,她雙手依舊被我縛綁著,彎下腰去舔我射在地上的精液。

 

「乖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乖?妳真是知心又善解人意。」我蹲在她身邊說道,然而她沒有抬頭看我,只是低下頭拚了老命的去舔著,舔得一乾二淨,連同著我的精液、尿液,全數吞下,一滴不剩。

 

彷彿沒有下一餐似的。

 

「不要吃這麼快啊,我下一餐還是會射給妳吃的,下一餐直接射在妳嘴巴裡好嗎?原汁原味的,包準妳讚不絕口。」

 

她沒有回答,舔乾淨之後,她開始想要掙脫她的繩子,我又重重地朝她頭上踹去,她不閃不躲,硬生生挨了我一腳,這一回沒有暈在牆上,只是垂首坐在旁邊。

 

我一身輕鬆地進了浴室,沖洗完畢,出來之後打開電腦,看著新聞,拉下來看到有關文教的地方,竟然看到了她的照片。

 

 

第五十三夜 黑洞般的陰道

 

在那則新聞上的照片中,她身穿套裝,長髮綁成馬尾,一臉端莊,不怒而威,站在講台上。

 

新聞上寫著的是「T大女學生〇〇〇,開發出……」。

 

後面的東西我已然看不下去,整排文教新聞拉下去幾乎都是這則新聞,眼神掃過去,發現她超乎想像地與教授辯論,並且發表出新論文,在講台上侃侃而台,底下的教授似乎提出質疑,卻被她一一地沉穩地以她的那套理論完全駁回。

 

T大是我當初蹲在重考班整整一年,出來分數不到一半的那間學校。

 

她念的系所正是我上了大學之後,歷經差點被二一退學的風波,每學期都不斷被死當的那個系所,我把大學四年當作醫學系的七年去念,不然這樣我根本拿不到學士文憑。

 

我轉頭看著一身赤裸,剛才還匍匐在地上舔著我的精液的女人,問道:「這個〇〇〇是妳嗎?」

 

她虛弱地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很久,沒有點頭。我又轉頭回去看照片,那的確是她沒有錯啊。

 

用著那個名字去搜尋引擎找,發現了她的很多事情。我所不知道的,這個性愛成癮的同居人,隨隨便便住進陌生男子家,讓我用尿液尿得滿臉都是的女人,曾經讓我拿著牙刷插她的屄,曾經用鮮奶油塗抹著全身與我相互舔舐著對方,曾經兩個人在窗邊幹砲,曾經用我的精液夾著披薩吃的女人。

 

使用著這個名字的她,每張照片都是光采奪目,射箭項目業餘組全國冠軍,二胡全國亞軍,T大□□系的書卷獎,曾經發表多篇社論探討社會議題,最近這則新聞就是她提出的論文挑戰了T大某教授的權威。

 

我難以置信地回過頭去看著她。我今天早上剛和我的公司請了兩天的假,身為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上班族,領著微薄可憐的薪水,窩在這間半大不小的租屋套房,勉勉強強存錢買了一輛車,報稅時期有時候還要靠老家補助的我,顫巍巍地開口,指著螢幕再問了一次:「這是妳嗎?」

 

她依舊是盯著我,這回總不能搖頭了吧,這麼多照片指證歷歷。

 

出乎意料,她用著幾乎啞掉而且乾涸,一點都不好聽的嗓音說道:「嗯。」

 

原來,時間停止的不是她,她沒有跟著我一起留在那個樹林間的夜晚。我昨夜自以為是的幹砲,以為是那夜的延續,她卻沒有跟著我一起停止在那個時間。

 

被留下的是我,是我這個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學生。被性侵害的那個小五女生,出了樹林之後,走回了她的泱泱大道上,抬頭挺胸,跑得比任何人都快,遠離了那個樹林,遠離了我。

 

我的時間停止在強姦了她的那個夜晚,日日夜夜因為犯罪而感到惶恐,花了很久時間忘記她;相反的,她卻不以為意,甚至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直到遇到我好一陣子,才想起我來。

 

她就像個無止盡的黑洞,與她的陰道一樣,在十年前吸收了樹枝,吸收了我之後所有的時間與心力,現在吸收了我所有的精液,還有那些原子筆,連著我稀薄的理智,全部被她那黑洞般的陰道給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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