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之章】

第一夜 我撿到了一個女孩

 

我今年三十二歲,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每天早上鬧鐘準時八點響起,百般不情願地起床,迷迷濛濛地刷牙洗臉,懶懶散散地穿襯衫打領帶。我很不擅長打領帶,所以幾乎都是用掛式的。然後開著半舊的小轎車,隨便停在附近的一家超商,買了咖啡還有飯糰,帶到辦公室去。

 

回家也是一樣,到家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電視打開,我喜歡有電視的吵鬧聲,這讓我為了省錢以及毫無生氣的小小套房多了一點點的人氣。然後將超商的食品大口大口地嗑完,洗完澡之後穿著一條爛爛的四角褲,喝了冰箱裡的啤酒,百無聊賴地打開租來的漫畫和小說,偶爾上上宅男們的網站,潛水在裡面看他們戰文,有時候真的太無聊的時候,會去買新的網路遊戲來玩,但是大多不超過一個禮拜,永遠都在新手時期放棄。

 

我交過幾個女朋友,全部都無疾而終,甚至是不得善終。我與家人關係很普通,大概是一周會打回家一次的那種。父親母親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公務員,我也是再普通不過的人,像社會上巨輪中的一根小小螺絲,少了這根螺絲,整個巨輪照樣可以轉動。

 

直到我撿了那個女孩子,那個普通的女孩子。我們還是普通,除了某些地方有點詭異之外,我們就像普通的同居男女朋友。

 


 

她是在一個滂沱大雨之夜,被我打滑的老舊汽車撞倒在地的女孩。我當下很驚慌,衝出車外,因為是在小巷弄,而且剛加班完的夜晚,沒什麼人,我車子也沒熄火,大燈亮著打在那個渾身溼透的女孩子身上。

 

這個女孩看起來大概二十來歲吧我猜,長得算是好看,身高也跟一般女孩子差不多,長長的頭髮被雨完全打濕黏在臉頰以及肩膀上,她身上穿著一件T恤還有短褲,穿著夾腳拖,一臉倦容地看著我。

 

我急忙問她:「沒事吧?」

 

她聳聳肩,自己爬了起來說:「嗯,沒事。」

 

我本來鬆了一口氣,突然大叫說:「咦?怎麼會沒事!」拉過她的手,她整隻手臂全部都擦傷了,大腿也是,掉了整塊皮,我無比緊張,「妳家呢?我送妳回去好嗎?妳為什麼沒撐傘?妳的傷口這麼大,讓我先替妳買藥,然後妳回家請家人幫妳包紮好嗎?」

 

她突然回抓住我的手,若無其事地問道:「大叔你一個人住嗎?」

 

大雨中她的聲音有點迷濛,有點魅惑,我傻傻地點了點頭。

 

只見她整個人湊上我的耳畔,輕聲說道:「我沒打傘,沒有家可以回,沒有換洗衣物可以換,大叔你可不可以先收留我一晚?」

 

我當下簡直是傻了眼,這是仙人跳嗎?我反應機伶地拒絕:「我幫妳買藥,找間旅館,替妳付錢,讓妳在那裡待一晚好嗎?」

 

「但是你撞傷了我。」女孩直勾勾地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她溼透的衣服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的內衣,她的胸部大小適中,若隱若現。

 

之後她將手臂舉了起來,只見傷口的鮮血跟雨水摻在一起,糊爛成一團,十分可怖。我一向懦弱又心軟,當下嘆了口氣,說道:「來吧,在我這裡待一晚,我家裡有急救箱。」

 

她沒聽我說完,就俐落地站起身來打開我的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我跟著上車,兩個人都濕淋淋的,我轉頭對她說:「安全帶綁好,我這台爛車不小心打滑了喔。」

 

她笑了笑,突然湊到我眼前,輕吻了我的嘴唇。

 

我嚇了一跳。

 

她乖巧地繫上安全帶,語氣輕鬆地說:「這是頭期款,感謝大叔收留我一晚。尾款洗完澡再付。」

 

 

第二夜 浴室裡的歡愉

 

女孩在我的引領下進到我那簡陋的租用小套房,裡面就跟一般男性沒什麼兩樣,十分凌亂,沒有任何隔間,窗邊一張雙人床。

 

她看看地上的木頭地板,又看看全身溼透的自己,她將雙腳在門邊的踏墊上擦乾,跳躍式地進了我的浴室,更正,是擅入我的浴室。

 

我的髒衣服都還沒有洗,全部都堆在裡面耶。

 

我全身也是濕透,但是這樣子我已經很習慣了,了不起開個冷氣幾個小時後地上的水就會乾掉。

 

我聽見浴室的蓮蓬頭水打開的聲音,卻沒聽到關門聲。

 

「妳在洗手嗎?妳可以先把浴室的浴巾拿來用,那條我還沒有使用過。妳的傷口要先包紮。」我有點擔心地說。

 

只聽得女孩說:「浴巾?在哪裡?」

 

我嘆了口氣,將門鎖上,雖然是大叔一枚了,但是一個人住還是難免會擔心遭小偷。

 

我順手打開衣櫃拿出另外兩條毛巾,走到浴室門口,卻看到了令我傻眼的畫面。

 

女孩子全身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看起來是C罩杯的大小,衣服褲子散亂地跟我那些陳年臭衣服堆在一塊。

 

她的下體恥毛全部剃光,光溜溜的,不是白虎吧?我心裡閃過這樣子的念頭。女孩的頭髮此時因為淋浴的關係全部往後濕披在背上,露出兩只小巧可愛的球型金屬耳環。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性,很快地就勃起了,也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她沒有告訴我她要做什麼,我不敢輕舉妄動,不然我這個「好心而且木訥的大叔」形象是不是就此毀滅了呢。

 

於是我以靜制動,準備見招拆招。

 

但是這個僵局沒有持續很久,我瞥見她手腳的傷口,忍不住說:「妳這樣子傷口一直沾水會爛掉的啦,趕快隨便洗洗澡,出來包紮傷口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慢吞吞地拉了我浴室裡的板凳坐下,張開雙腿,露出她光溜溜無毛而被陰唇包覆的小穴。

 

她的手指頭在小穴上繞著圈圈,蓮蓬頭的水還是一直流著,我像個笨蛋一樣站在門口看她。

 

但是我應該是一個反應還算快速的大叔,就在她的手指頭插入她的陰道裡,然後與水不同的、牽著絲的手指頭在轉出來的當下,我很快地就拆開了皮帶,脫下西裝褲,還有我的襯衫,僅贅一條內褲。

 

我就這樣赤著雙腳踏進了浴室,她把我的內褲脫下來,丟往那一堆成山的髒衣服,開始幫我口交。

 

她的口技很普通,然而誠意十足,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做愛了,被她一含,很想要先用口交的方式射一發。

 

「傷口不會痛嗎?」我強作鎮定,好像我是身經百戰閱女無數的男人一般。

 

「我……唔嗯……喜歡疼痛啊。」她一邊含著我的肉棒,一邊說著,順手把我的手拉去抓她的頭髮。

 

我撫著她的頭,想要她讓我更舒服一點,於是輕抓她的頭髮,順著我覺得舒服的方向移動。

 

「大叔……你應該用力一點。」她含著我的卵蛋,嘴裡像是含笑般地請求。

 

這個女孩子在這方面是被虐狂嗎?我當下這麼想著,於是更加粗暴地緊抓她的頭髮,搖著她的腦袋。

 

她被這麼一抓,似乎更加起勁地,嘴和我的陰莖碰撞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之聲。

 

我覺得我快射了,萬一射在她嘴裡該如何是好,雖然我是很想如此啦。我趕緊剎車,她見到我停下來,抬起頭來,一雙貓眼眨了眨,似乎很善解人意地說:「我可以幫你全部吞掉喔。」

 

我連忙說:「不行,我不讓女孩子做這種事情。」我還是一個體貼的大叔,眼前這個帶傷的女孩子,還不趕快包紮傷口。而且我好想射。

 

「但是我超喜歡吃精液的。」她說得非常露骨,露骨到我再沒有猶疑,抓著她的頭猛朝我這裡撞。

 

我整個射在她的嘴巴裡,她面不改色地離開我的陰莖,挑逗似地玩玩它,然後親親它,她的嘴像是含著什麼東西似的,我說:「快點吐出來,那味道很噁心。」

 

只見她「咕嘟」一聲,像是嚥了嚥口水般,再次張開嘴講話時,嘴裡已經空無一物:「你怎麼知道味道很噁心,你吃過嗎?」她笑著說。

 

這女孩竟然吞了我的精液!!!

 

 

第三夜 舔舐傷口的歡愉

 

後來我們一起洗了頭還有洗了澡。

 

我坐在板凳上,她半跪著替我洗頭髮,她的指甲半長不短,抓起頭來很舒服,我很抱歉地對她說我只有男性洗髮乳,她笑說:「稀釋一下就可以洗了,男性和女性的洗髮乳差別只在於去汙力的強弱。」

 

她的用字遣詞讓我有點訝異,因為剛才她轉過身去時,我發現她的背上有刺青,比較像是圖騰而不是混黑道的那一種,但是她說起話來又是緩慢溫柔,一點江湖味都沒有。

 

女孩很細心地用毛巾替我擦背,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在淋浴時擦背竟然是這麼舒服的事情。我的小浴室裡沒有浴缸,但是有水和毛巾的擦拭就是很舒服。我很邋遢地用的肥皂在她手上也像一塊溫潤的美玉,在身上磨蹭得很舒服。

 

女孩幫我洗鼠蹊部時亦然,她惡意地輕彈了一下我的小老弟,我著實驚了一下,隨即笑著將蓮蓬頭舉到她頭上淋水,她也笑開來了。

 

她的頭髮很堅持要自己洗,於是我倆相互退讓,我替她洗身體。她的手腳上依舊是有傷口,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抹上了肥皂避開傷口,然後沖乾淨。

 

「這樣我的傷口就沒有洗到。」她嘟著嘴。

 

「傷口哪裡能抹肥皂,妳有一點醫學常識行不行!」我笑罵她,彷彿我們很熟似地,竟然還可以吐槽。

 

「那幫我舔乾淨。」她伸出她的手臂,我傻在那,「口水不是可以消毒嗎?」

 

「當然不可以。」我嘆口氣,「妳從哪裡學來奇怪的消毒常識?」

 

她還是倔強地將手傷擺在我的面前,全身赤裸,身上的水還在滴,我心裡想,這樣一舔下去,蜂窩性組織炎會不會就這麼出現了,我會不會就這麼過失致死了,或是蓄意殺人。

 

然而她的胴體實在是太誘人,白嫩的肌膚、赤裸的乳房、無毛的陰部,加上手腳上紅豔豔的傷口。

 

我轉念一想,突地將馬桶蓋蓋上,強行將她押上馬桶蓋上坐著,她一點抵抗也沒有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強行,更正,很輕鬆地將她的雙腿打開,亮晃晃的蜜穴就這樣門戶洞開地展現在我眼前。

 

粉紅色的陰道口,還流出些微黏稠的液體。

 

我抬頭看她,她也低頭笑看著我說道:「傷口不是那裡耶。」

 

我有點發怒,這個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珍惜自己身體,傷口這麼大片本來就不應該碰水。

 

雖然心裡暗咒她不珍惜自己身體,但是我也沒有珍惜她的身體,畢竟她根本不是我的誰,只是一隻路邊撿到的野貓罷了。

 

我伸出舌頭舔了她的小穴,那裡真的很濕潤,不是因為剛才洗澡的緣故,鹹鹹黏黏帶著強烈淫蕩氣息的液體摻進我的唾沫裡,被我吞下去。

 

我的舌頭靈活地在她的蜜穴鑽動著,她開始嬌吟,這讓我原本就勃起的老二更加興奮,我不禁加快速度舔舐她腫脹挺立的陰核,她的手扣上我的後頸,緊緊抓著我的肌膚,指甲微微陷入卻不會疼痛。

 

我微微抬眼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享受似的,全身不斷扭動,腳趾也蜷成一團,整雙腳環住我的腰間。

 

慘了,我想要在這裡幹她。

 

我緩緩起身,去吻她的唇,她也沒有抗拒,我剛才吞掉她的淫水在我們的口中交換著回到她的體內,她的唇吻起來很軟很濕,我整個人往前挺,要用陰莖去插她的穴道。

 

「先幫我包紮傷口。」她突然放開雙手,迅速伸腳輕輕抵住我的胸口。

 

我又被她愚弄了一次,準備要開罵時,只見她滿面哀傷地說:「傷口越來越痛了啦。」

 

 

第四夜 包紮傷口的歡愉

 

我覺得我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如果心腸好可以集點,我應該可以得到好寶寶卡一百張。

 

我在勃起、箭在弦上就要發出的狀況下踩穩了煞車,給了女孩一條毛巾,然後自己擦乾身體。

 

我現在就穿著一條四角褲和T恤,女孩沒有穿內衣,勉強套上我的四角褲遮蔽一下光溜溜的鮑魚,穿著我前年去參加晨跑馬拉松時發的白色T恤,在她身上很寬鬆。

 

女孩坐在我的雙人沙發上,我在旁邊替她用碘酒消毒傷口,然後拿起紗布想替她包紮。

 

「可以包緊一點嗎?」她很認真地凝視著傷口,沒有看我,「我怕一不小心會鬆開。」

 

「妳如果不要亂動,就不會鬆開。」我沒好氣地說。

 

她笑著抓了我的下體一把,我這回已經不會訝異了,反正它本來就是站著的了,隔著我的四角褲非常明顯。

 

「就怕待會亂動。」她嘻皮笑臉地說。

 

「包紮完我幹死妳。」我想要裝出硬漢的樣子,說出了露骨而強硬的語言,像是強暴犯一樣,這讓我有點不習慣。

 

「好啊。」她欣然接收戰帖。

 

我替她的手覆上紗布,用網狀紗布一圈一圈地纏著,力道些微拉緊。可能是我還暗暗期待著待會真的會來一場激烈如戰爭般的滾床吧?只見她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不斷地搓揉著我的陰莖。

 

「妳別逼我把繃帶纏得讓妳發疼。」我寒聲道,其實我已經蠢蠢欲動,但是該做的還是得做完,她的大腿傷處還沒有包紮,我一方面一直被性挑逗,另一方面還在思考到底是要用人工皮還是普通紗布去包紮她的大腿。

 

「我最喜歡疼痛了。」像是強調什麼一般,她這一句話每個字都加重了語句。

 

「喔,喜歡玩SM嗎?」我譏笑地看著她。

 

「現在嗎?也是可以啊,全身纏滿繃帶可以玩。」她似乎很興奮。

 

我不置可否地沉默著,將她的彈性網狀紗布用金屬扣環扣住,確認已經固定好傷口後,我無意識地命令道:「腿過來。」

 

她將修長的腿伸過來,抵住我的發熱陰莖,我微微皺眉,有點生氣地說:「這種時候還在開玩笑。」

 

「你是迫不及待想幫我包紮好之後幹我嗎?」她將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舔舐著我的耳殼,「喔,是你的敏感帶啊。」在聽到我大吸一口氣時,她開心地說道。

 

「知道就快點把大腿伸過來。」我不客氣地說。不知道為什麼,她剛進門的時候我明明就是客氣又禮貌的傢伙。然而她這樣子把我的小套房當作自己家,又調皮又任性的模樣,讓我口氣漸漸不好起來,然而我的動作還是溫柔的。

 

她慢吞吞地將大腿伸過來,手仍然從褲頭伸到我的內褲裡,握住陰莖開始上下搓動,偶爾去輕捏睪丸。

 

我當下直接決定用人工皮貼一貼就了事了。於是拿起碘酒隨便幫她消毒,貼上人工皮時,換她「嘶」地抽了一口氣。

 

「會痛嗎?」我連忙問道,當下有點後悔。

 

「不會,超舒服的!」她明快地答道,「不是告訴你我超愛疼痛的嗎?」

 

但是我覺得她根本就是隨口胡謅。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開始用舌頭一點一滴地舔舐著我的耳朵,一面脫掉我的上衣,我也將她身上的四角褲一併脫掉。

 

兩個人都把對方扒得一乾二淨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肌膚很白很粉,手上纏著跟她膚色相去不遠的白色繃帶,腳上的人工皮更是跟她的肌膚融為一體。

 

她騎著做在雙人沙發上的我,問:「要在沙發上做嗎?」

 

我開口說:『我去拿套子,妳先到床上去等我。』

 

但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整個人坐到我身上,沒有動手,我的陰莖分毫不差地插入她的小穴裡,她直接跪在沙發上扭起腰來。

 

 

第五夜 雙人沙發上的歡愉

 

女孩直接坐在我身上,我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裡,她唉叫一聲,嬌聲說道:「天啊,好大,塞得好滿。」然後一邊扭動著。

 

我扶著她的腰,太久沒有做愛,感覺很奇特。而且我們的性彷彿是天生契合……我自己這樣認為的,她的陰道與我的陰莖口徑完全一致,緊緊密合,我很容易勃起,而且持久,這點不是我在誇耀。相對的,她動不動就濕潤,從她一進門開始,我就知道這個女孩子的私處很敏感。

 

在我托著她的腰時,她用兩腳蹲起來,像是女人在蹲式馬桶如廁的姿勢,上下移動著,我知道這樣子女孩子的腿會很酸,所以就加重了手上力道扶著她的腰。

 

我非常喜歡這個姿勢。

 

「大叔,好大喔,天啊,好爽喔……」她一頭濕髮狂亂披垂,叫床的話語跟一般女人好像沒什麼兩樣,然而聽在耳裡很舒服,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做愛了吧?

 

她又像帶著惡意又似無心地朝我耳邊說道:「可以中出我。」

 

我聽到這句話時簡直就是狂亂了。

 

中出,對男人而言,多麼美好的字眼。不戴套已經很好了,遑論中出。

 

但是她懷孕的話我該怎麼辦?對她負責嗎?娶她嗎?想太多了,在那個當下,我根本不會想到那裡去。

 

我直接在她體內射了。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中出女人,以往交女朋友的時候做愛都是有戴套的,對於性方面,父母師長們對我的教育非常成功。

 

她從我身上下來,精液和淫水流得我的陰莖還有沙發上都是,她飛快地抽了幾張衛生紙包住我的陰莖,我皺眉道:「這樣會黏在上面。」

 

「當然是要沖洗啊,拜託。」她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後面那句「拜託」讓我會心一笑,說起話來真像個老媽子。

 

她也進了浴室,我們兩個一起淋浴,她只有抬腿洗了私處,避開傷口用濕毛巾擦自己的身體。我出來之後覺得很疲倦,打開冰箱拿出了啤酒,只見她拿著抹布擦著那張假皮的雙人沙發。

 

這點她還滿細心的嘛。她套著我寬大的T恤還有四角褲,屁股翹得老高在那邊整理著。

 

「妳的衣服今晚洗一洗,明早就可以乾了。」我跟她說。

 

她愣了一下,抬頭問我:「我可以再住一晚嗎?拜託你。」

 

我絲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義正嚴詞地說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讓妳再住一晚,妳以後就要蹭我的飯了。」

 

她這時候應該會回答:『我保證!只有一晚!』

 

但是她沒有,依舊開心地聳聳肩,說道:「好吧!洗衣機在哪裡?」

 

我指指陽台,然後轉過頭去開起電視。

 

我沒有注意她之後做了什麼,大約看了半小時電視後,她一直沒有進房來,我想我應該不是那種射後不理的大男人,忖度了一下,我便穿上短褲,出門到附近的超商替我們買了一些微波食品,因為剛才做愛太激烈,我根本完全忘記有晚餐這回事。我順手替她挑了一瓶看起來像是少女們會喜歡的葡萄汁,微妙的紫色也跟她很襯,我不禁這麼想著,然後回到了住處。

 

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沙發上成弓形睡著了,我輕輕把她搖醒,小聲說道:「醒醒,晚餐買回來了,先吃完再睡。」

 

她緩緩睜開眼睛,一臉疲憊,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輕吻了我的臉頰,說:「謝謝你。」

 

於是我們一起用晚餐。

 

我突然有點後悔不讓她再住一晚。

 

 

第六夜 微波食品的歡愉

 

她在喝葡萄汁的時候,我將微波食品的炒飯打開來,隨便從水槽裡拿了兩支鐵湯匙,用水胡亂沖了沖,遞給她。

 

「啊,是蝦仁炒飯!」她驚喜地說,「我超愛吃的。」

 

「是嗎?那妳就吃蝦仁的吧,火腿蛋的給我。」我隨意說道,我這個人超不挑食,非常好養,每次回老家時,爸媽問我有沒有特別想吃的食物,我都說隨便。但是媽媽還是會像通靈人一般,總是端出我特別愛吃的幾道菜。

 

「我們才剛炒完飯,你就買了炒飯。」她笑著端起裝著炒飯的免洗塑膠方碗,一邊拿著鐵湯匙,像好幾天沒吃飯似地,大口大口吃著,絲毫不在意形象。

 

也是,這又不是約會,幹嘛要在意形象。

 

「妳很愛開黃腔。」我說,一邊覺得這家超商的店員微波的火腿蛋炒飯也太燙了吧,那碗蝦仁炒飯這個女孩怎麼嚥得下口啊,到底是有多餓啊。

 

「那我應該換個詞嗎?你才剛幹完我,就買了炒飯。」她像是挑釁般地對我說話,我已經絲毫不在乎了。

 

「這兩者更沒有關聯了。我比較喜歡剛才那一個超冷的笑話。」我大口喝了啤酒,只覺得熱食配上啤酒真是絕搭。

 

「我沒有在說笑話啊。」她的聲音突然冷下來,喝了一口葡萄汁。

 

我正想回些什麼,只見她拉下我的褲頭,將含著葡萄汁的嘴直接含住我的陰莖。

 

一陣冰涼透過男根直沖我腦門。

 

「幹!!!」我哭笑不得,這種滋味真的很複雜。

 

她笑得渾身顫抖,含著我的陰莖把葡萄汁當漱口水這樣漱著,隨後嚥下,之後一直含住我的陰莖不放。

 

我拍拍她的頭,說:「起來了,我今天射了兩次,妳口交不出來的。」

 

她呼哈一聲抬起頭來,笑著繼續吃著她的蝦仁炒飯,滿嘴都是食物說:「那吃完睡前再去床上幹?」

 

「妳好像很喜歡性愛?」我轉頭看著她,一臉狐疑。一般女人不都是三十歲之後才如豺狼虎豹嗎?這麼色的女孩也太少見。

 

她嘆了口氣,彷彿有煩惱,說:「算是吧。搞不好我還有性愛成癮症。」

 

我說:「哈,妳讓我想到『性愛成癮的男人』這部電影。」

 

她很驚喜地轉頭拉著我的手問道:「大叔,你看過?」

 

我聳聳肩,很誠實地說:「是唉,一開始還以為會是腥羶色的電影,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沉重。」

 

她開心得笑起來,這是她來到我家之後,笑得最真誠最燦爛的一次:「對啊,那部片真是好好看!!!沒想到大叔誤打誤撞也看到好片。」

 

我很不以為然地說:「喂喂,我這個人也是會看藝術片的好嗎?」

 

她斜睨著我,問:「A片算是藝術片嗎?」

 

我說:「才不是。」

 

她問道:「那你要怎麼去劃分色情與藝術?」

 

我喝了啤酒,全身只想放鬆,很不想去動腦筋。這可能也是我覺得自己逐漸在變笨的緣故。

 

她見我沒有回答,接口說道:「AV女優真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之一了,」說著她低下頭來舔著我的老二,「面對家人的心痛、社會的輿論,」然後她吮著它,「還要演戲裝高潮,」我當下感覺的確是可以來第三砲,「連身體細微到陰道都要跟著演。」

 

「妳剛才在沙發上也是假裝很舒服嗎?我看妳沒有到達高潮。」我說。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胡亂地把炒飯扒光了,問說:「有沒有多出來的牙刷?我們待會睡前再來一發,如果你擔心我剛才全是裝出來的話,就彌補我啊,把我幹到潮吹。」

 

 

第七夜 刷牙的歡愉

 

我從抽屜裡翻出一包量販包牙刷,抽出一支遞給她,她開心地說:「想不到你還有歐巴桑性格,會買量販包。」說著拆開了那支牙刷。

 

我半開玩笑地把牙刷抽回去,說道:「那不要刷牙啊,髒鬼。」

 

她嘻嘻一笑,握住我拿著牙刷的那隻手,笑說:「你知道牙刷除了刷牙還可以幹嘛嗎?」

 

「刷皮鞋嗎?」我毫不猶豫就脫口而出這個千年老梗笑話,果然引得她一陣訕笑。

 

「哈哈哈哈哈……大叔,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果然夠老梗,哈哈哈。」她笑得很誇張,一邊拭著眼角,另一隻手還是握著我的手,賊兮兮地說:「我有時候會用它來做壞事。」

 

我這回更加篤定說:「多半是拿來自慰吧。」

 

她也沒有讓我失望,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直直坐在沙發上,把四角褲俐落地脫下,大腿張開的弧度讓我懷疑她練過瑜珈。

 

那粉嫩的鮑魚就在我眼前一覽無遺,比在浴室時更清楚。

 

「好聰明喔,插進來吧。」她漫不經心地說。

 

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拿牙刷的刷頭端往她的陰道裡插去,果不出我所料,她大驚失色說:「不是那一頭啊!!!啊嗯……」

 

我一邊刷著她的小穴,一邊說:「這樣替妳清潔陰道,不好嗎?還有我買的是量販包,妳待會再拿另一支新的去刷牙。」

 

她嬌喘呻吟著,一邊忘我地喊道:「好爽喔,大叔,這樣子好乾淨喔,我的陰道裡好乾淨噢!」

 

我不敢刷得太過用力,將牙刷抽出,換尾端插入,剛才插入她的那前端,整把握起來全部都是淫水,讓我又再度勃起。

 

這女人真厲害,能讓我一直有性慾。

 

但是她明天就要離開了。

 

雖然這一瞬間的不捨有讓我閃過想要留下她的念頭,但是我畢竟是一個理智的男人,這個女孩子是哪裡人、做什麼的、是不是仙人跳我全部都不清楚,這樣子讓她住一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就算是仙人跳好了,那我也要幹死她,然後被仙人跳,這樣才划算。

 

想到這裡,我加重了插穴的力道,她舒服地陰唇顫動著,咬著嘴唇,雙手緊抓著我的肩膀,我知道她高潮了。

 

「馬的,剛才被我幹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高潮,現在竟然被牙刷幹到高潮。」我裝作不滿地說道,「淫蕩的女人。」

 

她聽到後面那一句,彷彿眼睛一亮,說道:「對啊,我好淫蕩喔,大叔,你不要停,這感覺好好喔……我的小穴快被幹死了……」

 

我惡意地將牙刷抽出,又將前端塞進她的小穴裡,緩緩地抽出來。

 

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我當下為什麼會這麼做,我把那端沾滿了淫水的牙刷,湊到了我的口中,含住,然後做出刷牙的動作。

 

她呆愣到說不出話來,我當下也覺得自己好愚蠢,這種笨拙的性愛調情方式,大概還是頭一次碰到,用女人刷陰道的牙刷來刷牙。

 

我們面面相覷,我的手還在那邊左刷右刷。

 

『好糗。』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突然一把將我的牙刷抽出來,害我的牙齦被牙刷一碰,有點發疼。

 

她跳下沙發,跪在地上,吻上了我的嘴,狠狠地吻著,舌頭靈活潛入,舔著我的牙齒,一邊含糊說著:「我的淫水好鹹喔。」

 

然後她離開了我的唇,在我發楞的當下,她說:「我幫你刷牙,你記得也幫我刷。」說著又堵上我的嘴。

 

我們用舌頭幫對方舔著牙齒,乾乾淨淨,毫不遺漏。

 

 

第八夜 睡前的歡愉

 

我們激烈地吻著對方,我很感激她用熱吻來化解我笨拙調情的尷尬。

 

後來一起刷牙的時候,我們相視著不禁笑了出來,她滿嘴的泡泡冒得到處都是。

 

刷完牙後,她先走出浴室,直走到我的床上,對我說:「我要睡裡面!!!」

 

我點點頭,見她跪趴在床緣,便捏了一下她的渾圓的臀部,她哀聲一叫,轉頭似笑非笑地瞪我,問說:「要做嗎?第三次。」

 

我默不作聲。

 

她便聳聳肩說:「算了,我也不是索求無度的人啊,你當我什麼,榨乾男人的淫蕩女孩啊?」

 

我心裡拍案叫絕,我剛才正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其實我是想要的,現在的我,是勃起的。

 

只是我動搖了,對於她用吻化解我拿沾過淫水的牙刷貼心舉動感到了困惑。

 

『好想留她下來。』我心裡這麼想著,這個念頭短短幾分鐘內在我心裡掙扎了好幾百回。

 

我從她背後有點強硬地扒下她的內褲,說道:「誰說我不要。妳明天就要走了,我當然非要不可!!!」

 

她突然轉過頭來問我說:「你就不怕我有性病嗎?你就不怕我會仙人跳嗎?你就不怕我懷孕嗎?」

 

我被她問倒,但是很快地就反應過來:「妳會這樣問的話就代表妳不是。但是懷孕的部分,我應該要戴套才對。」

 

她看起來有點楚楚可憐,說:「可是你剛才已經射了一發在裡面了,現在戴套要幹嘛?」

 

我聳肩說道:「也是。明天早上妳離開前我給妳錢,妳可以搭計程車回家,順便買藥。」

 

她脫掉上衣,露出形狀好看的乳房,乳頭是很好看的粉色,淡淡說道:「不用了,什麼時候是危險期我很清楚啊,現在是安全期。如果你是怕我以後真的懷孕纏上你,那我願意吃事後藥,你給我事後藥的錢就好了,大概300元吧。」

 

我默然不語,她緊貼上來,脫下我的衣服,問說:「為什麼要穿穿脫脫的呢?莫名其妙。」

 

接著她銜著我的乳頭,舌頭靈活地動了起來,然後柔軟的手在我的老二上不斷地套弄著。

 

我不再說話,也不想說話,關燈之後,伸出手指頭來插進她的陰道,她已經完全濕潤了,她真的有夠敏感。

 

我這回溫柔了許多,將她平放在床上,她也很乖巧地順勢躺下,我趴在她的身上,這次也一樣,完全沒有動手,我的陰莖很自然地滑進她的陰道裡,緊密結合,絲毫沒有空隙。

 

她抓住我的手,我們十指相扣,彷彿真的相愛似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的性愛感覺很像真的不只有性,更是有愛。

 

我在她的體內不斷地推送,她呻吟著,然而這回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住地嬌吟,在我的耳邊,她的聲音十分有誘惑力,我吸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挺立,她的雙手緊抓我的,我的腰越動越快,這回因為是第三次,我們兩個都大汗淋漓而我還沒有射。

 

她這回好像是真的有達到高潮,下身不斷顫抖,我在這時候堵住她的嘴唇,我們的舌頭交纏著,她輕聲說:「吐口水給我。」

 

我照辦,她將我的唾液吞下,我們繼續吻著,我也越動越快。

 

最後我在她體內射了,這回第三次射精,量沒有這麼多,我打開抽屜,拿出一包不知道多久以前買的10入濕紙巾,說:「好累,我不想沖洗了,可以嗎?」

 

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好啊。」然後從我手中接過濕紙巾,幫我擦拭乾淨。我累得再也無法說話,拿起手機撥好了鬧鐘,明天還要上班。

 

黑暗中,她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我用手握住她的手,兩人便這樣沉沉睡去。

 

睡前的最後一刻,我腦中反覆那個留不留的念頭,最後決定留下她。但是她已經睡著的樣子,我想,明天早上再告訴她吧。

 

 

第九夜 早晨的歡愉

 

早晨,我被咖啡的香味喚醒。有點疲憊地起床,因為昨晚床戰實在是太過激烈,還真的是很耗體力。

 

爬起來的時候,便見到我昨晚撿回來的那個女孩子,用紅色的橡皮筋紮著一隻馬尾,穿著我的四角褲和T恤,用我的不沾鍋還有電磁爐在煎荷包蛋。

 

手法有點拙劣,看起來不常下廚。

 

雙人沙發上前的小桌子上已經擺好盤,兩條德式香腸、一片吐司,還有一杯咖啡。共兩份。

 

她看到我起床,開心地說道:「早啊,大叔。」一邊把平底鍋端過來,把煎得歪七扭八的荷包蛋放進盤子裡。

 

我吶吶地說:「謝謝。」這是多久沒有他人為我下廚了呢?除了家鄉的媽媽之外,我一個人吃微波食品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看見她的臉,我想開口說昨晚的決定,讓她多住一晚、甚至是幾晚,可是卻開不了口。她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打開電視看晨間新聞。

 

「欸,幫我口交。」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當下會脫口而出這句話,而且是像軍隊命令式的口吻。

 

她轉過頭來怔怔地看著我,突然笑起來說:「應該是吃早餐。」

 

「啊,聽聽就好,我隨便說說……」我正要化解因為被拒絕而產生的尷尬的時候,她迅速地蹲下來,扒下我的內褲,開始用那櫻桃小口含住我的男根,舌頭長而靈活地舔舐著我的卵蛋。

 

「早餐……嘖,好好吃,是蛋,」她輕舔我的睪丸,抬起頭來看著我的臉,「你為什麼不吃早餐?我都開動了。」

 

我漫不經心地用叉子叉起盤裡的德式香腸,果然看到她又含又吸又舔著我的陰莖,邪佞笑說:「我吃的比你大條。」

 

她的口技好像比昨晚更好,或是我早晨特別容易射出來。我並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在早晨打手槍的習慣。

 

她左舔右含我的陰莖,彷彿那真的跟香腸一樣好吃,一邊還發出噗滋滋的水聲……水聲?

 

我低頭一看,她竟然另一手正在摸著自己的小穴自慰。

 

「妳這樣子我不幹妳一發是不是說不過去?」我問。

 

「吃飽再說。」她笑笑,繼續舔著我的老二自慰。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迅速地將我盤裡的食物掃光,咖啡喝完。喝咖啡的時候我承認自己有嚇一跳,這是用我那台陳年老舊的咖啡機煮的咖啡,卻意外地很好喝,這個女孩除了性愛之外,還有煮咖啡的天分啊。

 

當然我對於這個沒有思考太久,立刻將她抓上沙發,使她背對著我,跪趴在沙發上,我站著從後面插入。這次我不太想講了,但是還是說一下好了,我們沒有動手,還是一樣自然滑入,緊密結合。

 

背後式的好處就是你掌握了一切,你可以抓她的奶子,一邊撞著她的屁股,除了下體的攙著水聲的撞擊之外,還有撞到她屁股聲音的聲音,那樣子如鼓掌般的節奏讓人銷魂不已。

 

我一直衝撞著她,接著惡意地在她耳邊說:「妳真像隻淫蕩的小母狗。」

 

她笑喘著轉過頭來說:「是,主人,我是你淫蕩的小母狗,快點幹死我。」

 

我瘋狂衝刺,最後在她體內激射,她軟軟地趴在沙發上,我的精液從她體內流出。

 

這回我沒有跟著她一起收拾殘局,自顧自地走進浴室裡刷牙洗臉還有沖洗下體,迅速地打開衣櫃找到了我的西裝,隨便穿上。

 

她還懶在那裡,好像很疲倦,雙腿間的精液都留在那,她出乎我意料……她每次都出乎我意料,叉起她盤子裡的德式香腸,沾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當作醬料還是酸黃瓜什麼的,拌著吃下去。

 

「你要去上班了?那我把這邊吃完,出去外面把我的衣服收回來之後,就離開了,你的門一關上就自動鎖起來吧。」她問,然後打量著我一會兒,微笑說:「你穿西裝真好看。」

 

我沒有去看她的眼睛,只是一直看著時鐘,對,我他媽的要遲到了:「妳在家乖乖待著,櫥櫃裡有泡麵,午餐暫時忍著吃那個吧,我下班回來之後,帶妳去買內衣褲什麼的,先暫時住我這裡一陣子吧。」

 

說完這句話,我就開門出去了,一路上想著,我剛才那番話應該很帥氣吧。

 

遠遠地,彷彿聽到女孩子放聲大哭的聲音。

 

 

第十夜 烘衣的歡愉

 

我回到家時,看到家裡的狀況,有點傻了眼。

 

整個屋子變得乾淨整潔了許多,並不是收拾得一塵不染那樣子,我要找的東西都還在,但是像我隨意扔在垃圾桶裡的超商食品空盒都已經被分類做好回收,碗槽裡尚未清洗的碗筷杯盤都不見了。滿佈毛絮的地板好像被清潔過了,被子什麼的也好好地摺著。

 

這樣子讓我又緊張又害怕。我沒有看到她,她是走了嗎?

 

可能是我太驚訝於房間的乾淨以至於沒聽到陽台上烘衣機運轉的聲音,我連忙脫下鞋子跑到陽台去,看見她穿著我的四角內褲還有T恤背對著哼著歌。

 

她的歌聲實在是不怎麼樣,但是我當下竟然想幹她。

 

我於是從背後抱住了她,她尖叫一聲,轉過身來看到我的臉,開心地笑出聲音來:「你回來了!」

 

此時烘衣機軋然而止,我把她強行壓在還是熱呼呼的烘衣機上,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狂熱地吻著她。

 

她一面掙扎一面說:「等、等等,讓我先把衣服拿出來!」

 

我鬆開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把衣服拿出來。為什麼這回我這麼佔盡優勢呢?因為我剛才手伸進去她的小穴的時候,才沒戳幾下手指頭就全被沾濕了。她真的很敏感,非常容易濕。晚一點帶她出去買個內衣褲還有生活用品吧。

 

她將衣服抱進房間裡,丟到了床上,說:「烘完的衣服都會有特別的味道。」

 

我開始在她面前解下皮帶,把她的內褲強行扒下,說:「做完愛的房間裡也有特別的味道。」

 

她笑著幫我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問說:「你是要在我辛辛苦苦洗完烘得熱呼呼香噴噴的衣服上幹我嗎?」

 

我強硬地毫無任何前戲插入她的體內,她嚇了一跳,但是因為她太濕潤,所以還是抱緊了我的頸子。

 

我開始在床上幹她,一邊說:「那妳就全部重洗一次!」

 

「可是……啊,好大、好棒喔……不要射在上面啦!」她唉唉叫著,整個臉紅通通的,魅惑似地看著我。

 

「那可以射在妳體內嗎?嗯?這裡?」除了肉棒塞在她的陰道裡之外,我的手不斷搓弄她的陰核,她連外陰部都是濕的。

 

「好啊,射在我裡面……啊嗯……」她吻住我的嘴巴,我卻離開的她唇。

 

「然後妳等著『那些東西』流出來,喝掉它們。」我其實真的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麼粗暴。我今天一整天上班都心神不寧,想著她會不會離去,下班進門的時候看到清掃過的房間卻看不到她的人,我想那這大概是支付住宿費,雖然我覺得幹砲就是很划算的住宿費,召妓大概要三千元,我卻有免費又年輕的女孩可以幹。

 

看到她的時候我應該要很開心,我卻有更多的情緒是想要占有她。

 

床上剛烘好的衣服熱度真的很夠,而且真的有特別的味道,我舔著她身上因為打掃所以流出的鹹汗,彷彿在炎熱的海水中做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上班的時候一直在想著昨晚跟她做愛的那些方式,比方說我從來沒有拿牙刷去捅女人的陰道,想到這點我在上班的時候就不斷地勃起。

 

現在我還是想到這個,所以我就射在她體內了。

 

我把她的手端到我們兩個接合的性器官,說:「接好。」然後抽出我的陰莖,晃到她面前,命令道:「舔乾淨。」

 

她很聽話地將手擺在自己的下身,然後舔淨我的陰莖和陰囊。

 

最後我看著她真的準備要把那些淫水和精液都喝下的時候,小聲地嘆了口氣,把她的手拉起來,親親她的額頭說:「別喝了,我今天好累,幫我洗頭刷背。」

 

她茫然地看著我,有那麼一時之間出了神,回過神來,她露出微笑,但是感覺很不真心,乖巧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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