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夜 月光下的人偶

 

小女孩的陰道很小很緊,乾涸得要死,完全沒有一點濡濕感,跟A漫上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什麼早熟的孩子可以被調教之類的,鬼扯淡。

 

看見她全身因為痛楚而不斷地扭動著,我才發現我的手指頭是有多麼地粗長,讓她感到難受。

 

『是妳的錯!誰叫妳沒有濕!會痛是正常的。』我看著她那張眼口都被我遮蔽住的臉,心中已經無法思考,想不起來為什麼會演變到這樣子的地步。她越是掙扎,我就越感開心,下身狂亂的勃起。

 

『我沒有錯,因為我一眼看到妳就很喜歡妳,大哥哥是愛妳所以才這樣子對妳,知道嗎?』

 

試試看好了,說不定溫柔一點可以讓她濕潤,於是我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乖,不要再掙扎了,妳的力氣好小,如果再這麼掙扎下去,會更痛的呢。』

 

感覺到她的身體逐漸地緩慢下來,只是偶爾地發出抗議的踢腿。

 

『對,就是這樣子,好乖吶。』

 

然而她的小穴卻沒有濕,我的手指頭簡直就像插在一個毫無彈性的陶土裡,硬梆梆的,抽插之間感覺得出來她的不舒服,我突然有點生氣,但是我還是壓抑了下來。

 

輕舐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林間投射下來的月光照耀下,她是如此純淨,被遮蔽著雙眼,掙扎動作越來越小,她任由我的口水沾滿了她的全身,任由我的手指頭在她的陰道下進出。

 

最後她放棄了掙扎,一動也不動,像尊陶瓷娃娃一般。她的衣服被我半扒,我自己則是上身全裸,下身勃起。看著她那個白得透徹而且完全不動樣子,霎時間我還以為她死了。

 

『喂!叫妳不要掙扎不是不要動,是要配合我啊!』

 

心下火光,我用力地把食指也跟著插入,這樣的舉動果真引起她的再度移動,比上一次更劇烈,而不是再配合著我。

 

突然感到手上一陣濡濕,我開心死了,她濕了,因為我的挑逗而濕潤!

 

『是吧,妳還是有反應的吧!看吧,大哥哥愛妳,疼妳,妳也喜歡大哥哥我吧?』說著我將手指頭抽出來,去撫摸她的臉頰。

 

那一刻我簡直就是傻住了。

 

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沾滿了血,熨貼在她那白皙無瑕的臉上,印出了鮮血的痕跡。

 

我常常在路上看到女孩子們穿著紅白相間的衣服,我一直覺得紅色跟白色很搭,然而我卻未曾看見這麼美麗的顏色。

 

紅豔豔的鮮血以及陶瓷般的白皮膚。

 

她的處女膜被我的手指頭戳破了!

 

沒想到戳破處女膜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不,原因應該在於,我一開始就找對了洞,聽說大家的第一次幾乎都會找錯洞,而我卻沒有,她的陰道實在是小得令我覺得是不是插錯了,尤其是那個乾涸的狀態令我惴惴不安。然而看到處女膜破掉的那一刻,我竟然鬆了一口氣。

 

賓果。

 

既然頭都洗一半了,就把它洗完吧。

 

『覺得臉上濕濕的嗎?那是妳喜歡我的緣故喔,知道嗎?那些濕濕的東西,都是從妳的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唷。』我哄騙著她,沒有告訴她那是鮮血,『雖然妳可能覺得自己討厭我,但是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唷,妳看妳流出的這些「水」,是因為妳喜歡我,妳愛我。』

 

 

第四十二夜 公平的第一次

 

在月光下,她平板削瘦卻又修長的身子平躺在那裡,臉上被我的指痕以及她的處女膜血液所弄髒,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地,像尊人偶般美麗。

 

我再也無法按捺住自己的衝動,將褲頭拉下,硬梆梆的老二掏出來,拚了命地想要往她的私處塞去。

 

我根本不知道洞在哪裡,剛才那個全部都是瞎矇到的。

 

我的老二碰到她長出那些又細又軟,幾乎看不太見陰毛的陰部時,感到一陣熨燙,來自於她流下的血液。

 

接著是一陣冰涼感,那是血液沒有沾到的地方,又乾又冷,像北極的荒漠。

 

她感到我的老二碰上了她的小穴,不禁顫抖著,想將雙腿闔起,我豈會讓她達成這個目的!

 

用力地將她的雙腿給扳開,我溫言道:『別怕,這回不會痛了。』

 

我說的應該是實話吧,處女膜破了之後,根據那些男人汲取的黃色知識,女孩們會開始習慣那些活塞運動,並且達到高潮,享受性愛。

 

所以第一步是最難的,然後我們一起度過了。

 

我興奮地將老二想要塞入她那擁擠的甬道中,然而卻久而不得其門而入。

 

怪了,是哪裡搞錯了嗎?

 

找不到照明的東西,我只好挪了一下身軀,想辦法讓月光照進樹林裡來,細看她那未成年的小鮑魚,整個又粉又嫩的,還沾著一點血,我顫抖著,輕輕地舔了一口。

 

真的是血的味道,然後就沒有別的液體了。

 

為什麼她沒有濕?我輕輕地將她的花瓣翻開,露出那顆蜜桃似的、小巧的荳荳,輕輕地用舌頭去舔舐著,一點味道都沒有,也沒有任何腫脹感,我只感覺到擠壓進去她雙腿間的我的身體被她的雙腿夾住,這讓我更加地興奮,並且感受到她雙腿又冰又涼地顫抖。

 

她只是顫抖著,並沒有任何掙扎,隨著我的舔舐,她益發地乖巧,一動也不動。她的下體也是。

 

舌尖試圖靈巧地在她的下身游移著,我用盡所有氣力去愛撫她、舔舐她,她卻沒有給我任何回應。

 

手上摸到她剛才摔傷的腳,我突然回過神來。

 

啊!是因為要替她的腳療傷啊。

 

我再度去舔她腳上那個小小的傷口,那個被木屑所扎傷的傷口沒有任何的血液味道,或者說,我已經舔舐過她下體純正的處女膜血液,所以再回來嘗著這個傷口已經像盤清粥小菜。

 

她的腳傷被我一舔,竟然渾身一顫。

 

『是嗎?那是妳的敏感帶嗎?』我開心地叫著,開始舔她的赤腳,另一隻手回去探往她的私處,她的陰道血液漸漸地乾涸了,卻沒有新的液體流出來。

 

我當下簡直氣到極點,什麼都不管了。

 

我將我的老二強行插入她的下體,管她的洞是對是錯,反正插錯了就重插。

 

她的嘴巴依舊是被她純白色的內褲給塞住,有一部分的白色內褲被剛才我沾了血的手指給染紅了,我只見她渾身不斷地扭動著,比剛才更加激烈地抵抗。

 

插進去了,我聽見她咿咿嗚嗚的聲音從嘴巴裡傳來,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我沒有任何想要聆聽的慾望。

 

我只覺得被夾得很緊很緊,她的小穴很小很小,小到我難以想像,剛才的手指頭估量似乎有錯誤,或是我的陰莖因為她而鼓脹得太過龐大。

 

我就這樣獻出了我的第一次。

 

『乖,很公平的啊,我們都是第一次呢。』我笑著說對她說,然後將遮蔽住她視線的衣服給解開,卻見她噙著淚水看著我。

 

我用盡全力所挑逗的「淫水」竟然不是從下體流出來的,都在她那絕望的眼眶裡打轉著。

 

 

第四十三夜 含笑的眼眸

 

看見她整個眼眶噙著淚水,塞在她下體中,我那腫脹的陰莖不知為何變得更加敏感,只覺得她的小穴夾得我緊得想射了。

 

就在她的眼淚傾眶而出的剎那,我也爆發在她的體內。

 

處男因為敏感而早洩的第一次,在我眼中,就像是我們兩個一起達到高潮一般。她的眼淚如同達到最高境界的淫水汩汩流出自黑沉不見底的眼瞳中流出,隨著我的精液流洩。

 

我喘著大氣,疲憊地趴伏在她的身上。低身下來,可以聞到地上的青草味以及她身上淡淡的體味。

 

由於趴伏下來,我得以更清楚看清她的臉龐,她嘴中還是銜著自己的內褲,眼淚稍微洗淨了她臉上的血漬,順勢地流至她的耳垂、頸後。

 

我溫柔地替她舔去那攪和著血味和眼淚的液體,鹹中摻雜著一點血味。

 

『不要哭啊,我們融為一體了,妳看。』我將手伸到我們兩人依舊接合著的下體,沾起一點精液,到她的鼻間,『妳體內都是這些東西,我們兩個就這樣合為一體了喔。』近看還摻著她的血漬,這讓我打從心底感到開心。

 

她的眼淚漸漸地止住,不再流出,呆愣地望著我,好像想要說些什麼。我很想要聽她說說話,說不定她會說她也喜歡我、或是這個體驗好奇妙之類的話,我是這麼希望著的,然而為了避免她真的張口喊人,我還是抑制住了想要讓她開口的衝動。

 

『妳看著我在想什麼呢?』我開口問了,問了之後開始有點後悔。

 

射完精的時候,男人的理智線會漸漸跑回來,這個我知道,其實回過神來,我早就知道我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我現在正在拯救的,是我自己。

 

我其實並沒有很想知道她看著我的時候,在想什麼。

 

我鼓起勇氣,又去看她那呆滯的眼神,突地見到她的眼神竟然漸漸恢復了光采,驚奇地瞪著我的臉。

 

這讓我又有一股想聽她說話的衝動,然而我又瑟縮回去,將陰莖從她的體內抽出,精液彷彿眷戀地膩在她的股間,我從她的腿間慢慢退開,她想要坐起身來,卻全身無力似地掙扎了兩下,又繼續看著我,然後試著去看她的下體。

 

她的下體根本就沒有濕,那些液體全部來自於她過負荷我對於年紀小小的她來說過大的陰莖、她的處子之血、我的精液。

 

她看著我,眼睛……好像在笑。

 

笑什麼?

 

彷彿有東西在我的腦中炸開來。

 

她在笑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看我?我看起來很可憐嗎?必須靠著這種方式才能脫離處男這一關的我很可憐嗎?還是以大欺小的我很可憐?還是無論如何挑逗都無法讓她濕潤的我很可憐?

 

我粗暴地用手指頭再度探入她的身體,此時她已經完全放棄抵抗,雙眼睜得大大的,望著暈著月光的夜空,我的手指頭沾出來的液體,幾乎都是我的精液,她的血液。

 

『為什麼沒有濕!!!???』我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叫,並且對於她無視於我再度探入她身體這件事情感到氣急敗壞。

 

將手抽出,我拾起了落在腳邊的一根樹枝,做出了這輩子無可挽回的事情。

 

 

第四十四夜 施暴的神情

 

「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歡我,所以才會那樣子在樹林間幹了我吧?」

 

十年後,當年的小女孩現在正好端端的、健康地站在我的身後,溫柔地替我吹著頭髮。

 

她手上的傷不知道還好嗎?我很想轉頭去看,然而卻又想著如何甩脫她,並且不會有任何吃牢飯的風險。

 

「妳在說什麼鬼東西?妳有毛病嗎?」狠狠地訓斥她,心裡想著且戰且走,先維持這麼樣的生活一陣子好了,等到有其他的辦法再做打算。

 

她默然不語,只是輕輕地吹著我的頭髮,突然將吹風機抵在我的太陽穴上不動。

 

「幹!好燙!」我跳開來,將她手上的吹風機搶下,狠狠地又從她的頭上砸下,插著電的吹風機被我一扯,插頭從插座上硬是被拔了下來,吹風機軋然停止轉動,我手上握著吹風機,就像握著一把槍,「臭女人,妳剛才是想傷害我嗎?」

 

她一臉淡漠地看著我,突然瞇著眼睛一笑。

 

跟當年那堵著嘴巴看著我拿起樹枝的眼睛如出一轍。

 

我驚恐得握不住手上的吹風機,「匡噹」一聲,吹風機重摔在地上。

 

「大叔,對不起,毀了你的一輩子。」她笑著說,我卻感覺不出來她的聲音裡有任何的笑意,只覺得背脊發涼,她額上以及手上的傷口以紗布包紮的傷口顯眼得很,滲出的血液與組織液,白晃晃的紗布,就像當年她映著月光那張白皙無瑕的臉上被她自己的處女膜血液沾濕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毀了我的一輩子?

 

不是應該要毀了她的一輩子嗎?

 

「妳在想什麼,笨女人?」我強作鎮定地冷笑,其實眼睛臉眨都不敢眨,怕一瞬間又會像剛才一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吹風機抵著太陽穴,「把吹風機當成槍?神經病!毀了我的一輩子?幹,我現在就好端端地站在這裡,妳才是吧,少在那邊同情我!妳才是被毀掉的那一個人!!!妳剛才說了吧?無論跟任何男人交往,小穴都無法濕潤、不能插入啊!妳是被害者耶!有什麼好同情我的?幹什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哈哈哈哈哈……。」

 

狂妄地大笑著,我的笑聲漸漸地心虛起來,最後隱沒在她悲憫的微笑之中。

 

「幹!妳裝什麼聖母!?」我抓起她的頭髮,又將她整個人往牆上一撞,這一撞沒有搞出個傷口來,她卻虛脫無力地坐在牆邊,奄奄一息地看著我。

 

「大叔,我想起來了,現在才想起來呢。你拿樹枝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表情喔。」她的聲音彷彿帶有魔性,讓人幾欲發狂。

 

什麼表情?我想問,然而這個場合問出來也太詭異了。

 

「對不起,大叔,我當年是真的沒有任何享受性愛的能力。但是多虧又遇上了大叔,我現在終於可以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好好地讓下體濕潤,好好地讓大叔搞了喔。」

 

聽見她在那邊胡言亂語,我氣急敗壞地又將她的領口硬扯起,想要再度將她摔在牆上之時,卻見她淡而虛弱地笑道:「但是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你每次施暴的時候都要哭泣呢?」

 

 

第四十五夜 反噬的愛情

 

「但是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你每次施暴的時候都要哭泣呢?」

 

她又惹毛了我。

 

我毫不客氣地忽略癱坐在地上的她,順手拿起身邊她替我刮痧的刮痧工具,像是陽具一般插入她的陰道之中,用盡所有力氣抽插著,她叫聲中摻雜著一點哀號,就像是當年的樹枝,只是沒有當時的淒厲,全身狂亂地扭動著,攀著我的肩,她的手傷不斷地滲出組織液來,顯得黃褐一片,加上一點血漬,讓我覺得刺眼無比。

 

那對奶子在我面前搖晃著,讓人想要用力地捏住並且大吼:「幹,擋路!」事實上那對成長後的胸部對我來說是一個充滿救贖的存在,當年的小女孩胸前一片平坦,連乳頭都小小的,現在這對奶子大而淫蕩,顯眼誘人如櫻桃的乳頭讓人只想用力咬下,這讓我覺得那個小女孩並沒有回來,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該死的夢魘,專門讓成年男子做惡夢的、艷麗的女妖。

 

感覺到她下體的確十分柔軟,狂亂抽插一陣子之後,我覺得手上微濕,那份濕潤感我當年也有感受到。

 

嚇了一跳,我低頭看向她的下體,原本預期紅豔豔的一攤血水不在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

 

「我操!這樣子妳還可以濕!妳到底是有多淫蕩!妳這個噁心的女人!」嘴上雖然說她噁心,然而我心裡卻是害怕的,她彷彿確實地遭人調教,或是確確實實的被虐狂。她說只能跟我做愛、這輩子只跟我幹過砲,這話裡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我一點都分不清楚,只覺得她可怕得很,對於剛才那樣用刮痧棒攪著花徑,卻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竟然樂得高潮了,我由衷地感到恐懼。

 

聽到被責怪,她露出微笑,又來了,又是那個憐憫所以刺眼的笑容,她剛才說我在哭泣,我怎麼可能哭泣,該要哭泣的是她。

 

來吧,就跟當年看到拿起樹枝的我一樣地哭泣吧,從淡然變成哀求。

 

我找來了幾支原子筆,把頭全部都打開,她看到那些尖刺的原子筆筆頭的確顯露出一絲恐懼,一閃而過卻被我捕捉住,我會心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淒厲的慘叫聲只怕要傳進隔壁的房間中,我一手用力將她的嘴巴抵住,順勢將她的頭壓在牆上,不讓她有開口求救或是掙脫的機會,另一支拿筆的手刺入他的小穴,筆一如當年的樹枝一般探入她的陰道之中。

 

「我已經很仁慈了,當年的樹枝很長吧,還有一些木屑尖刺,這些可沒有喔,我對妳很好。妳說我愛妳,對吧。」我惡狠狠地在她的耳畔呢喃著,聽見她從我指縫中溢出類似呻吟又類似抵抗的呼叫,我的老二竟然勃起。

 

「我到十年後還是這麼的愛妳,在將妳帶回家之後愛妳的淫蕩,到現在愛上妳的全部,從頭到腳,從身到心,從肉到血液,吶,大哥哥也是很愛妳。」

 

下身一片濡濕,當年未經人事的我比較不出來的事物,現在可以分辨它們的異同。血液跟淫液截然不同,血液是澀澀滑滑的,淫液則是稍微黏稠。

 

我手下一片澀澀滑滑,漫出整室的血腥侵入我的鼻腔。

 

 

第四十六夜 流淚的那一方

 

從陰道汩汩流出鮮血讓我的老二勃起。我覺得我徹底成為了一個變態,或者說,我從以前就是一個變態,極度扭曲的傢伙,這個女人在我大學時代激出了我的潛能,現在則將它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沒想到我的心思扭曲至此,見到一個女人渾身是傷,下體被我的尖頭原子筆戳到全部是血,在我眼前痛苦哀號,我竟然還可以將她紋風不動地壓制在牆上,血液整個往陰莖衝,精蟲則往腦袋衝。

 

我直接插入她的下體。大概就跟幹一個生理期的女人差不多吧,我猜想。那種濕潤而且滑溜,歡迎插入的感覺,她的小穴緊緊包覆著我的陰莖,我的陰毛也被她的血液給浸潤著,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淫水混在裡頭,她痛苦的樣子並沒有讓我產生放開壓著她的嘴巴的意念,只讓我更想用力抽插她的下體。

 

「啊,我想到了,那一回還沒有好好地再次幹過妳,因為用了樹枝,妳的陰道裡全部都是木屑,我怕老二被妳那像刺蝟一樣的陰道壁給戳傷,所以沒有再幹一次。這一回補回來吧,妳看,妳這麼地火熱迎接我,紅得像火、紅得像血。」我粗聲粗氣地在她耳邊說道。

 

「啊啊、妳喜歡看我的武俠小說對不對,金庸的《射鵰英雄傳》,妳是不是最喜歡那套?我看妳看了好多次!裡面的汗血寶馬,知道吧?跟一般的馬不同,那種好馬一流汗,汗全部都是紅色的,那就是極品上等的馬匹。妳現在就跟那種良駒一樣,除了下體一片濕潤,是淫蕩的小女人之外,還流出紅色的液體,簡直就是極品女人,極品小穴!」

 

在這種時刻我還是樂於用言語挑逗她,這是成熟男人的前戲,我已經不是大學的青澀男人了,在這之後我也幹過其他女人,學了一些再正常不過的性愛,再回來用這樣的方式好好地疼愛她。

 

她一臉痛楚而且帶點恐懼,卻沒有流淚,跟當年不一樣。

 

見她的手伸向我的臉,我下意識要用另一隻手去抵禦,卻沒想到她兩隻手力道出乎意料地輕,我出手過於快速,只抓住其中一隻,也就是受了傷的那隻手,狠狠抓到她的傷處,她被我摀住的嘴又悶哼一聲。

 

另一隻手伸來我的臉上,甚至朝著我的眼睛方向來,我心想死定了,這個死女人一定是要挖我的眼睛,該怎麼辦是好,老二還在她濕漉漉的體內。

 

卻發現她的手軟軟嫩嫩地撫上我的眼尾,輕輕地撫摸著,像是母親在愛撫什麼東西似的,我慌了手腳,放鬆了她嘴上的力道,也稍微軟了屌。

 

她的眼睛笑到讓我覺得全身發毛,手又緩緩地離開我的眼睛,朝著我的臉頰抹下。

 

當年我撫上她那蒼白的臉孔,留下的是她處女膜的血液,在她白皙無瑕的頰上映得紅豔豔的,襯著月光十分皎潔顯色。

 

如今她撫上我濕漉漉的眼角,抹得我滿臉的淚痕,全部都是我留下的眼淚。

 

我這個施暴者,將她的頭撞往牆上,熱水澆得她手腳起泡,用尖頭原子筆戳爛她的下體流出大量血液,將老二插入她的陰道的這個變態施暴者,滿臉的眼淚,被她那個被害者如聖母一般的手,抹得一臉潮濕。

 

我只覺得我被她的手觸及之處全部都起了爛瘡似地,又腫又痛又癢又無比醜陋。

 

 

第四十七夜 被洗滌的傷口

 

她將我流下的眼淚抹滿了我的整個臉,我伸長頸子,用力咬住她的食指,她又是一聲悶哼,卻沒有繼續掙扎,我加重了咬她手指頭的力道,只覺得血腥味在我的口中散漫開來,竟然有點腥甜味,倒是嗜口,其中還摻雜了一點鹹味,我猜是我的淚水的味道,然而那個味道淡到幾乎感覺不出來,吮了吮就立刻消弭於無形。

 

因為血腥味的緣故,我體內那蠢蠢欲動的狂暴又起,老二也再度在她那血淋淋的陰道之中勃起,不知道她陰道中現在被那些原子筆尖戳爛到何等地步,到底有沒有如同我的性格一般千瘡百孔難以治癒。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病,但是目前這個狀況,我為我有這個隱性的狂暴人格感到愉悅,而且感謝上帝,讓我重新遇見這個開發了我的性格的女孩,現在已經紮實地成為一個女人,從當年小小的、白皙的、平板的身材,長成現在這個擁有著飽滿圓滑的乳房,令人垂涎的纖腰翹臀,還有那拔光了陰毛白嫩無暇的絕世好屄,淫蕩的女人。

 

「妳好濕喔,讓大哥哥……我現在是大叔對吧?不論我是大哥哥或是大叔,我都很愛妳喔,就跟當年一樣,妳好濕,真的很濕呢,讓我幹妳,幹到妳高潮。」笑著鬆開摀著她嘴的那隻手,隨時警戒地抵在旁邊,我又想聽她被我幹得高聲浪叫、又怕她高聲呼救。

 

「滿痛的呢,但是我很喜歡喔,大叔。」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冷靜,聲音依舊是那樣甜膩而且淫浪,她舉起雙手摟住我的身體,看往她血淋淋與我接合著的下體,燦笑道:「這樣好像又把初夜再度獻給大叔喔。」

 

我渾身不住害怕地發著顫,然而腫脹的老二在她體內已經開始不聽使喚地律動起來,我捧著她渾圓的臀部,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她的雙腿大開地迎接我,無視於她下體驚人的出血量以及旁邊猶如凶殺案般的原子筆散落一地。

 

衝撞著她的體內,她嚶嚀著,並非淫叫,就像是日本A片中女優們那遭逢前戲的聲音,任誰聽了都會精蟲衝腦,我隱隱覺得憤慨無比,因為這樣的撞擊力道,她應該要像之前那樣子高聲浪叫才對。

 

「妳的淫蕩呢!妳的淫蕩跑到哪裡去了!?幹,快點叫啊!不是很喜歡被操嗎?!」我大聲地吼道。

 

「小穴、啊啊、小穴全濕了喔……真的是好舒服嘛,啊嗯、嗯……不信你看下面。」她依舊是小聲呢喃。

 

我看往她那汩汩流出鮮血的下體,她每回都會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就是三十二歲的我會愛上她的理由,我想,她每次都讓我驚喜、驚訝、驚豔,甚至是驚嚇。

 

她的下體那些鮮血已經全然被稀釋,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浡浡,透明的淫水整個洗滌她沾染了鮮血的下體以及沾滿她的鮮血的我的陰莖,鮮血就像甫跌的新傷滲出而立刻沖了生理食鹽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子的無垢而且純淨,就像沒有受過任何傷一般。

 

 

第四十八夜 織女的神話

 

在她如惡魔般的呢喃之下,她的下身因為高潮而盡數濕透,我的老二還插在她的體內,她見我不動,便開始扭動下身,像是欲求不滿的女人一般。

 

越是動得激烈,她下身的淫水就流得越多越蕩,伴隨著一直無法止血的下體,我無法想像她現在千瘡百孔的陰道是怎生的模樣。

 

又害怕、又興奮、又覺得獵奇,我現下的感情,就如同當年身為一個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學生一樣,初次開苞的她以及初次體驗的我,現在我們兩個又再度結合在一起。

 

前些日子那些日日夜夜做著愛的相處好似消弭於無形,如今我的歲月彷彿回到當天,那個初體驗便是剛才的事情,現在我們又來了第二發。

 

看著她燦笑的臉,我心想,啊,我做到了,當年沒能讓她濕的,我現在做到了。

 

在我忘形地衝刺著的時候,她攀著我的頸子,因為正幹著砲,她氣喘吁吁,又因為身體傷處極多,氣息微弱地在我耳邊斷斷續續說道:「當年牛郎……牛郎趁著織女在洗澡的時候,偷了……啊啊、啊嗯……偷了她的羽織,在湖邊……在湖邊幹了她,讓她懷孕,然後把她誘拐回家。」

 

我停了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扯到牛郎和織女的故事,她見我下身沒有繼續動作,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我心中只有不爽、可憎、討厭、掃興浮上心頭,但是還是想聽這個瘋子女在說些什麼。

 

「織女是天帝最小的女兒,代表著她年紀很小很小,牛郎在湖邊把她的衣服給藏了起來,在湖邊幹了她,然後帶她回家,日日夜夜都幹著她,讓她懷孕,最後織女……!」

 

最後織女找到了她的羽織,穿上之後回了家。

 

我絕對不允許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開什麼玩笑。」我笑了,這是我在這陣子笑得最開心、最有把握、最得意的一次,「牛郎怎麼可能讓織女回家,羽織早就被剪得碎碎爛爛的,被破了處的織女沒有資格再度飛上天成為神。」

 

我說著,看向她驚訝的臉孔,果見她的淚水剎時間奪眶而出,汩汩流下,流了滿臉都是,跟下身一樣濕。當年她只有流下眼淚,如今她的下體也流出了淫水,加上鮮血,恰似剛被破了處而得到性愛歡愉的女人。

 

我看著她哭,哈哈大笑起來,狂亂地推送著我的陰莖,貫穿她的陰道,每一下都是那樣子的用力。她的淫水不但可以洗滌她的傷口,也可以洗滌我的傷口。她的淚水止住我的眼淚,激發起我的野性。

 

我一定是想要再度看到她的眼淚的,我好想念她的眼淚,真的好想念。

 

好像回到了當時,我舔舐著她因為流淚而微鹹的臉頰,看到她的眼淚我就會想要射精,比起她前些日子不斷地挑逗著我,這樣子更能讓我得到快感。

 

最後我射精在她的體內,離開了她,從白天買回來的雜物中,找到了一條狗鍊和項圈,圍在她的頸子上,繫在床邊,又用童軍繩將她的手向後縛綁住,最後是拿起她沾了血的衣物,塞在她的嘴巴裡。

 

站起身來準備要到浴室沖洗的我,看著她的下體,我的精液從小穴口慢慢地流出來,混著她的淫液和止不住的血液。

 

我不可能將她送醫了。

 

 

第四十九夜 打落的牙齒

 

她被我以拴動物的方式拴在床邊,活像是一頭乳牛,她的下體汩汩流著血液,我不可能將她送醫,這會顯示我的暴行。

 

再度沖洗完之後,我從浴室出來,撲鼻而來的是滿室的淫靡的氣息,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我開始收拾地上那些沾滿血的原子筆,發現連筆尖都是她分泌的淫水,忍不住回頭對著奄奄一息的她說:「妳到底是有多淫蕩,原子筆在妳的小穴裡面一直插一直插,插出了這麼多洞來,還有受了這麼重的傷,妳竟然還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高潮。

 

真噁心。」

 

接著我把原子筆放到水龍頭下沖洗著,聽見她氣息微弱地說:「因為大叔就這樣擁抱著我,所以我覺得很幸福,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下體的疼痛,只覺得陰道口有大叔的手掌在摩娑著,很舒服。」

 

騙人,她那時候的表情明明就痛苦極了。其實我沒什麼印象,我當時整個人幾欲失控,沒時間去理會她的那些神情變化,只是對於她的笑容感到怒氣勃發,對於她的哭泣感到興奮。

 

「妳現在應該也是個大學生了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我的「也」字是什麼回事,是跟誰一樣?跟當初強姦了她的我一樣是個大學生嗎?

 

「嗯。」她的頭垂在牆邊,被拴著她的,剛才滔滔不絕地訴說了她的愛意,好像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回應我的家常閒話。

 

「現在都流行些什麼?吸血鬼的戀愛?還是韓劇?妳迷上的都是些什麼?」我發現原子筆上的那些血漬根本就無法完全清洗潔淨,感到煩躁,把地上的筆蓋一一拾起,蓋回之後,找了件棉質衣裳,把那一把原子筆包覆起來,再用塑膠袋裹在外邊,藏進衣櫃的最底層。

 

她沒有任何回答,眼睛半睜著,彷彿隨時都要睡去。她的下身依舊是流著血,我看不下去,用了另一件同樣也染血的衣服塞在她的股間。

 

她抬起頭來對著我虛弱地笑了一下。

 

我說過我最討厭她對我笑、對我示愛,那樣子沒有怨憎的模樣,使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她。

 

我用力地握起拳頭,往她的臉頰狠狠一揮,她的頭順著我拳頭的力道撞上了床板,嘴中的布巾也跟著吐了出來,她的嘴角流血,摔出了一顆臼齒。

 

我把地上的臼齒撿起來,用力撬開她的嘴巴,將牙齒塞進她的嘴巴裡,狂聲說道:「吞下去啊!人家不是說打落牙齒和血吞嗎?!吞下去!」

 

她看著我,我見著她的喉頭努力地動了動,臉頰也是。

 

她真的在吞她的牙齒,非常聽話地吞著,眼睛無神地看著我。

 

我最喜歡的她那無神、不會發亮的眼睛,雖然更喜歡熱淚盈眶的她,只要眼睛沒有笑著,我就喜歡。

 

我愛她。

 

她動作了一會兒,將嘴張開,好像要我檢查她的嘴巴似的。我看都沒有看,就將剛才吐出來的布巾又塞進她的嘴巴裡去。

 

「妳喜歡嗎?吸血鬼?」我笑著輕輕撫揉著她的臉頰,怕她疼著了,「大叔現在就來當吸血鬼,吸了妳的血,讓妳愛我。」

 

 

第五十夜 腥甜的蛋糕

 

「大叔現在就來當吸血鬼,吸了妳的血,讓妳愛我。」

 

我看著她全裸的身子,怕她著涼,也怕聲音從窗口溢出,除了檢查了窗戶是否關上之外,我還把窗簾全部拉上,用膠帶緊緊貼著。

 

她說過她喜歡痛覺,我都記得她的性癖。現在的我沒有任何的性慾,有的只是想要疼愛她的心情。

 

如果當年真的傷到她,我就想跟她道歉。但是我想我沒有傷害到她,她真的很愛我,只要她哭泣的話。當她笑著與我告白的時候,我討厭她。這樣子很矛盾,所以我必須讓她不斷地哭泣,不斷地哀嚎才行,如此一來她才會在心裡愛著我,而我也會愛她,我們兩個必須如此才能夠相愛。

 

跪坐在她面前,她一身歡愛過後的氣味以及剛洗完澡的味道,摻上了身體上傷處的藥味,還有下體飄來的血腥、我的精液,我們兩個人的汗味,十分誘人。

 

看到我跪坐在她前面,她好像想要笑似的,卻又沒有力氣笑出來,加上嘴巴被我塞住,我幾乎聽不見她的聲音。事實上她疲倦到眼睛一睜一閉的,像隻垂死的貓。

 

我見她一點精神都沒有,抓起她的頭髮,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乖,讓我幫妳打起精神來。」

 

捧起她白皙無瑕而且飽滿的乳房,還有那粉嫩欲滴的乳頭,她沒有生過孩子,不會分泌出乳汁,我開始舔舐並且吸吮著她的乳頭,沒有聽到她的淫聲浪叫,更沒有聽到她的嚶嚀,我輕輕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十分無力,看起來是疲倦了。

 

這一點都不影響。

 

我突地用力咬了她的乳尖一口,果真握著她的那隻手感覺到她緊緊地回握了我的,雖然就只那麼一瞬間,我卻感到滿足無比,就像處女方被破處那樣,身體緊了一下。

 

我滿嘴血腥味,離開了她的乳房,只見她的乳尖周圍一整圈是我的齒痕,傷口漸漸地滲出血來。

 

「吶,妳看,這樣子好像在吸奶喔。」我自顧自地說著話,又低下頭去吸吮她的乳房,得到的不是乳汁的味道,而是滿嘴的血腥味,就像一分熟的牛排一樣滲著血,而且更加血腥,沒有任何的調味,一點都不好喝,但是我喜歡她被我吸吮著乳頭時,那微微發顫的身體,以及不時抽動的手臂。

 

我就這樣窩在她的雙峰之間,她的雙峰沒有因為被我吸了血就癟了些,而是更加飽滿了,好像老二充血似的,她的乳房竟然好像脹大了起來,又軟又舒服,再加上一點血液的調味,我滿意地離開她的乳房,看著她白玉般的胸部,上面粉嫩的乳頭上沾滿了血漬,像塊美好的鮮奶油蛋糕,上面點綴著草莓果醬以及一顆小小的紅莓,可口極了。

 

「啊啊,原來我剛才在吃妳這塊可愛的蛋糕啊。」甜言蜜語浸染了我整間套房,我對於所有的前女友都未曾如此肉麻過,她是我的初戀,對著她說出這些話,我一點都不覺得害臊,反而覺得空前未有的幸福。

 

她聽著我形容她像是蛋糕一樣,身體一動,因為嘴巴被塞著,我感覺到她在笑,卻不知道是輕蔑的抑或是幸福的笑著。

 

總之我討厭她笑。

 

用力地踹了她的頭一腳,她這下真正地昏了過去,沉沉的像是睡熟了的動物。我也覺得十分疲倦,爬上床,在有隻家犬的保護之下,透不進月光的床上,深深地進入了夢境。

 

夢中的我依舊是吃著蛋糕,滿口的草莓醬,腥甜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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